紀南珂的話音落下,薛淮山臉上青筋直露。
“賤貨!我砸鍋賣鐵把你養大,你就幫著姓厲的一家這么對我?!”
一旁的婦人看著暴跳如雷的薛淮山,嚇得把掃帚扔一邊,向外推著紀南珂,“南珂,你快走,別跟他吵!”
婦人一把將紀南珂推出門外,人便被薛淮山拽著頭發扯了回來。
“翅膀長硬了,就開始長能耐了?!”
“要不是當年我把你從孤兒院領回來,你他么的早死了!”
“賤貨!現在竟然幫著外人來對付我!”
“還有你,竟然幫著她?都是你們,我才會這么倒霉,這么不順!”
“操!打死你這個賤人,你死了,老子賭桌上就沒有人觸霉頭了!”
“……”
隔著厚重的鐵門,門內薛淮山罵罵咧咧的聲音仍舊是清晰的傳入紀南珂的耳中。
紀南珂頭痛欲裂,站在門外,目光緊緊的盯著鐵門,腳步并未動。
喊罵聲,砸東西的聲音,以及婦人忍著疼痛的嗚咽聲從鐵門內一聲一聲的傳出。
如同錐子一般錘在了紀南珂的心上,讓她垂在身側的雙拳驀地攥緊。
直到聽到門內薛淮山的喊罵聲漸漸停止,婦人嗚咽聲消失,換而之是婦人清理殘局的聲音,紀南珂扎入掌心的指甲才慢慢松開。
確認屋內已經趨于平靜后,紀南珂才轉身離開。
剛下了幾層樓板,便看到坐在走廊里,嗑著瓜子看熱鬧的張嬸。
嘲諷的視線落在紀南珂的身上,尖酸刻薄的話從口中飄出,“呦,這鳳凰就是鳳凰,我們這山雞窩是留不住了,才剛來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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