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之咳了兩下：“方老師，您這種尊貴的身份，嫖完不給錢，有點不太道德吧？”
哪能白嫖呢。
方執(zhí)被氣笑了，“你個賤人也好意思提道德？”
“不提，不提，那……方老師您能給錢了嗎？”
三句話離不開錢，方執(zhí)終于被逼的無話可說，他掏出支票，寫了五萬塊。
季衍之笑著去接。
方執(zhí)眼神一沈，把支票往地上一丟。
季衍之面色一頓，然后笑了笑，蹲下去把支票撿了起來。
“謝謝方老師照顧生意，要是您滿意，下次記得給我打電話。”季衍之笑：“我有點忙，您提前預(yù)約?！?
方執(zhí)捏緊了拳頭，恨不得把季衍之直接掐死算了。
季衍之拿了支票，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方執(zhí)：“我也要走，順路送你回去?！?
季衍之一楞，搖頭：“不用了，方老師，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
“三更半夜有什么車？難不成你想屁股流著血一路走回去嗎？”
季衍之想了想那悲壯的場面，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那就麻煩方老師了。”
方執(zhí)的車是輛闊氣的路虎，看配置和車裏的設(shè)備，少說得幾百萬。
季衍之摸摸車門：“方老師，您的車真不錯。”
方執(zhí)冷笑：“你以前也是能開得起這車的人，誰叫你自作孽不可活。”
季衍之笑了笑，沒說話。
上車后，季衍之說了一個地址，閉上了眼睛補眠。
他嘴上和方執(zhí)說說笑笑，實際上身體難受極了，好幾年都沒做這種床上的事，原本就有些不太適應(yīng)，方執(zhí)今晚又實在太粗魯，他的后面疼的像是裂開了。
季衍之很自覺的沒在方執(zhí)面前叫疼。
一個出來賣的，哪能對自己的嫖客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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