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旅店的路上,強子始終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他是怕德利見到自己忘乎所以的樣子,以后就沒的玩了。所以,他故意避開這些話題,說到了第二天的行程,他說:“今天早點睡,明天咱們早點起來。”德利卻偏偏向剛才的話題上引,說:“睡這么早?剛才累啦?”強子說:“不是,明天要趕路的……”德利說:“難得來一趟,不多玩幾天?”強子喜不自禁,說:“嘿嘿,不是要和你學做生意的嗎?”德利說:“那邊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要緊。既然來一趟了,也要玩的盡興。”
再說這個德正堂,六年前還僅僅是個京劇社,很多男孩從小開始學習京劇,練習旦角,并且經常去為大戶表演堂會。后來劇社的老板暴病身亡,留下一干男孩居無定所。這事就讓馮家二少爺知道了,于是就建了個德正堂,收養了這些男孩,以供富貴人家消遣。德正堂由此聲名遠和,往來商賈賓客,有此同好者皆通曉此地,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龍陽好找德正堂”一說。
次日,德利又帶著強子來到德正堂。這裏依舊是賓客云集,人頭攢動。一個熟臉進入德利的視線,見此人戴著個瓜皮帽,清瘦的一張臉棱角分明。“喲,這不是袁老板嘛!”德利上前作揖,打了個招呼。袁老板一轉頭,看見是德利,忙回禮道:“馮少爺,失敬失敬!難得一見啊。”德利說:“是啊,少說也有半年多沒見了。”袁老板看到強子,問:“這位是?”德利說:“他是我家伙計。”袁老板哈哈大笑,說:“有帶著伙計來玩的嗎?關系肯定不一般吧?”德利說:“我們還要去趟無錫,順路來看看。”袁老板并不知曉德利是德正堂老板,他把德利拉到一旁,小聲說:“這裏的小哥模樣雖俊,只是太年輕了,你的這個伙計不錯,從哪得來的?”德利說:“他是我做生意抵給我的,跟了我二十多天了。”袁老板說:“要不今天換給我玩一次如何?這裏的小哥你隨便選,我來付賬。”德利說:“袁老板既然開口了,那還有啥說的呢。”他轉身叫過強子,說:“今天陪袁老板玩一次,好好伺候著。”強子正要開口,德利說:“你好好做,我就不跟著了。”
袁老板除去衣服,身形消瘦得感覺只是一副骨架。他懶洋洋地坐在太師椅上,要強子跪在地上,用舌來舔自己那萎縮成一團的,猶如醬黃瓜的那話兒。自己則手托著蓋碗茶,腳踩在強子的肩膀上,一副享受的樣子。強子還從沒給人舔過,任由那話兒在嘴唇上、臉頰上蹭著,就是不開口。袁老板問:“怎么還不開始?你就是這樣伺候你家主子的嗎?”強子說:“我家老爺還沒叫小的這樣伺候過。”袁老板一抬腳,朝著強子臉上就是一腳,強子淬不及防,身體一歪倒在一邊。袁老板罵道:“沒用的東西,跪起來,我可是付了雙份錢的。”強子被踢懵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德利會把自己給別人去玩。他來不及多想,爬行過來,袁老板放下蓋碗茶,把強子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強子無奈地張開嘴,將他的那話兒含在口中。袁老板哼著小曲兒,不時還用腳在強子肩膀上蹬踹幾下。他看著強子被噎地干嘔,這才松開按著的雙手。強子吐出來,緩了口氣。“還有下面!”袁老板命令道。強子閉著眼睛,吐著舌頭,在一堆毛中間舔舐著。袁老板向前錯了錯身,把兩條腿舉到胸前,后腚直對著強子。強子鼻子碰到了子,“舔!”袁老板喊道。強子立起舌尖,輕輕碰了一下。袁老板拽過蠟燭,把蠟燭油潑在強子后脊梁上。“啊!”強子痛地大喊一聲。馬上凝固的蠟油又將皮膚揪在一起。強子卑微地隆起舌頭,伸進后庭當中……
德利等了許久,看見裏間的客房門開了,袁老板悠悠然走了出來。袁老板說:“馮少爺已經好啦?”德利問:“我那伙計伺候的咋樣?”“跟我學了不少東西,按理說都要交學費的。不過算啦,這是兩個人的二兩銀子,一起給了。”說著,從懷裏掏出二兩散銀,扔給店家伙計,轉身走了。德利走進客房,看見強子正端著茶杯漱口,下身那話兒又紅又腫。強子委屈地說:“主子,以后就讓小人伺候你一個人好嗎?”德利點點頭,幫他披上了棉襖。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