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沒想到，郭慎會有這么一天，將這個問題，擺在明面上來問。
“不是”肖澤淡定回答。
郭慎疑惑：“為什么！”
“我要簽你我當然不會讓你進前三啊。”肖澤回。
“陰險狡詐！”郭慎不滿嘟嘴，又問旁邊的鄭濤：“那你呢，你是投給我的嗎？”
鄭濤吞了吞口水，笑著說：“還沒到我呢。”
郭慎瞇眼，詛咒道：“下一個就到你。”
就說郭慎的嘴是開過光的，下一個被恐龍咬到手指的果然是鄭濤。
“不用我說了吧？”郭慎挑著眉問。
鄭濤無奈妥協：“我是投給你的......我是真心覺得你的設計好，但當時收到的指令是，老板要三號，所以我投了你。誰知道他中途轉票，覺得你一個人性價比高，所以要簽你。”
郭慎又不滿看向肖澤：“所以，我原來不是你的第一首選啊。”
肖澤沒有說話，雙手抱胸縮在沙發上，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下雙眼一如既往的沈靜。
“我差哪了？”郭慎問。
現場氛圍有些尷尬，秦風正想怎么打圓場，肖澤已經緩緩開口：“哪都沒差，我怕你進來擾亂軍心，禍國殃民。”
郭慎面上一紅，又問：“那為什么還是決定簽我了？就不能是因為我厲害嗎？”
“厲害肯定是第一要素嘛，對不對，肖哥。”秦風推了推肖澤。
肖澤煙癮又犯了，摸了摸褲袋裏的打火機和煙：“招你進來是希望你和鄭濤，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說完，起身。
終是忍不住點了根煙：“不玩了，我都回答多少問題了，你們玩吧，我回房歇會。”
郭慎看著肖澤上樓的步伐，搖頭。
真的是不懂。
這晚，郭慎五人玩到很晚，房間也有，鄭濤他們干脆都留下來睡。
郭慎進了房間才想起這她臥室還有那一片狼藉，湊合睡了一晚，打算隔天直接收拾了一整天。
午飯是和鄭濤他們一起點的外賣。
吃飯時不見肖澤，郭慎難免好奇：“咦？肖哥呢？”
“談生意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讓我們不要管他。”阿杰招呼郭慎坐下，給她哪了飯盒和筷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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