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的聞秋走過去低頭喝了口豆漿，鼓著腮幫子微擰著眉，隨后下一秒去衛生間吐了。
“哪兒家的豆漿啊？糖放那么多。”
周致剛松了口氣，聽到這話連忙回應：“怎么了？難喝啊？”
“糖罐子都放進去了，齁得我想吐。”
聞秋漱了口繼續吐槽：“全是渣渣，卡我嗓子眼難受。”
“啊？”周致做出來的時候還特意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怎么現在卻被嫌棄成這樣？
他連忙給牛奶戳了個管，遞給聞秋，“喝點這個，順順，喉嚨要是還難受咱就去校醫室看看。”
“不去。”
聞秋將牛奶接過，喝了一口，指著那豆漿，說：“你把它倒掉。”
周家牌豆漿剛出攤沒到一小時，就被顧客嫌棄了。
“真齁啊？”
周致不信邪，低頭喝了口，打算再次檢查一下自己的成果，下一秒也去衛生間吐去了，把手裏的豆漿杯轉了兩圈，最后不可思議地發現，他拿錯了。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放了幾下，他爹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
——：你是不是把你奶奶那杯豆漿拿走了？
——：不嫌齁么？那渣渣好吃不？
——：別浪費啊，等會兒你奶知道了得說你浪費糧食。
周致：……
“我下次肯定不買這家了。”周致果斷倒了豆漿，十分誠懇地回了一句。
“嗯，這家太甜了。”
“沒你甜。”
“大早上的油什么？”
聞秋不打算理周致，蹲在地上把行李箱打開，周致在旁邊回：“有你。”
聞秋：……
聞女士拿給他的衣服都是用透明袋子裝起來的，聞秋翻了幾下，隨后拆了一條褲子。
“你好多牛仔褲。”周致拉了張椅子反坐著，雙手交迭下巴搭著。
聞秋“嗯”了一聲，將腿上的褲子褪去，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露了出來，周致直視著舔了舔唇，嘴角上揚，像痞子：“你對我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啊？”
聞秋給了他一個“你又在發什么神經”的表情，用力甩了甩手中的牛仔褲，一條腿抬起穿了進去，周致看著他的動作，也不知道是他屁股翹還是在撅著穿褲子，總覺得這弧度很漂亮。
更漂亮的是這牛仔褲很合適，聞秋腿細又直，所以褲腿是寬松的，只是屁股這包裹得有些緊了，這腰臀比是一點都沒舍得遮掩，腿還長。
周致起身走過去，手不老實地摸了摸他的屁股：“你媽媽哪買的衣服？那么合適。”
“她自己做的，不是買的。”
“全都是？”周致問。
聞秋回想了一下，解釋說：“十歲開始吧，我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做的。”
這倒是讓周致有些意外，他想象不到把自己兒子鎖在車裏一天一夜的母親還會給自己的兒子親手做衣服，從十歲到十六歲，這認知對他來說有些撕裂。
但他又覺得，這確實是聞女士能做出來的事情。
周致摸聞秋的屁股上癮，最后被聞秋拍了一巴掌才堪堪住手，只是那眼神直勾勾的確實不容忽視。
聞秋抱著手靠在扶梯上，懶洋洋的歪著，一條腿站直一條腿曲著，聲音淡淡的：“還看？”
“好看還不讓看啊？我還想摸呢。”
但他也是個長記性的，他知道再看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嘴騷完之后去洗手池洗了把臉，在腦子清醒前提了一句：“我快成年了。”
周致這話說得十分清楚明白，他成年了，可以開房了，可以做很多他們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但聞秋十分不屑：“那又怎么樣。”
聞秋一句話徹底讓周致噎住，最后只是嘆息了一句：“可惜呀可惜呀，你還是個孩子。”
聞秋沒成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我才不是。”
“嗯嗯嗯，你不是。”
中秋過后又是忙碌的學習生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聞秋只能天天學習，順便把周致的學習成績給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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