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說完,想起她聽不見,伸手將床邊的小壁燈打開,看著她眼睛又重新說了一遍,“我知道。”
蘇辛言抿了下嘴角,繼續(xù)堅持,“我沒有給你準備新年禮物。”
顧衍川盯著她看了會,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親。
笑聲朗朗。
他的小朋友真的是固執(zhí)的可愛啊。
顧衍川摟著她的動作又緊了緊,壓低了聲音說話,“家里沒有那個。”
“什么……”
“安全/套。”
“……”
蘇辛言臉“唰”的就紅了。
偏偏顧衍川還不放過她,繼續(xù)壓低嗓音誘/惑她,“你不知道,我其實比你還想要。”
“我的自制力,沒你想的那么好。”
顧衍川摟著她,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熱意,笑了聲,“所以,小朋友就別再勾引顧老師了。”
“……”
翌日。
蘇辛言是被外面的鞭炮聲嚇醒的,她醒的時候,顧衍川還在睡,眉眼之間擰著,倦意濃濃。
她扭頭看了眼時間,六點二十。
外婆應該還沒起。
“顧老師。”
“嗯?”睡夢中的人被鬧醒,聲音里都是沒睡醒的倦意。
“你該起來了,要不然等會要撞見外婆了。”
顧衍川臉埋在枕頭里,聲音松散,“已經(jīng)碰見了。”
“上衛(wèi)生間的時候。”
三點多的時候,他起來去衛(wèi)生間,剛從里面出來就碰見了同樣睡眼朦朧的沈淑貞。
兩人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大眼看小眼。
局面一時萬分尷尬。
“外婆。”他先打了招呼。
“你什么時候來這的?言言呢?”
他摸了摸鼻子,“昨晚過來的,言言在里面。”
沈淑貞目光在他身上看了一圈,瞥見他眼底的青色,借著過來人的經(jīng)驗,心里面也有了大概,“過了元旦,抽個時間兩家長輩見一面吧。”
顧衍川知道她應該是誤會了,但是也沒想解釋,順水推舟,“好。”
“嗯回房間吧。”
“好的。”
走了兩步,沈淑貞又說,“言言還是學生,你工作又這么忙,你們倆多注意點。”
顧衍川一愣,等回過神來,第一次是打從心底的覺得不太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鼻子,“知道了。”
“嗯。”
蘇辛言聽他迷迷糊糊的說完,腦袋里就剩下外婆的那句“你們倆多注意點”,動手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又羞又氣,“都怪你。”
顧衍川這幾天難得睡得這么好,眼睛都沒睜開,將她重新圈進懷里,聲音有些啞,“嗯怪我。”
“時間還這么早,你陪我再睡會。”
蘇辛言哪里還睡的著,掙扎著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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