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幾天余楚恢覆得還算不錯。”
李阿姨站在梁晨面前,下意識有些緊張,可還是抿下嘴唇,硬著頭皮說:“我這些日子給小……余楚做了點湯,以前他就喜歡喝,這兩天喝得也多些,氣色好不少。”
梁晨沒註意李阿姨的神色,滿腦子全是昨夜的溫香軟玉,可他還有公司的事情還沒解決完,不能一直陪著余楚。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摟著余楚躺著,安逸,懶散,舒適,這些都是只有余楚才能給予他的。
梁晨多叮囑幾句,就讓李阿姨去準備飯菜,所有的吃食都是每周空運來的,保障余楚在吃食上可口點。
可誰都知道,梁晨再怎么體貼入微,余楚一刻不得自由,所有的精心琢磨全是枉費。
書房內。
醫生:“梁總,余楚的身體情況并不樂觀,我所做的也只是維持他的身體機能平穩,可……”
梁晨:“那就足夠了。”
醫生:“梁總,事關重大,我不能看著。”
梁晨眼風掃過,盯得醫生頭皮一緊:“不能什么?”
醫生道:“我無法無視我的病人正在面對的痛苦,而我卻作為幫兇出現,看著他送死。”
“怎么?這個時候想起自己的醫德教養了?”
梁晨嘲諷他,揮手讓他出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項目企劃書,相關合作公司姿勢,秘書一并發到梁晨的郵箱裏,密密麻麻的文字鋪滿屏幕。
地皮出現問題,從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顯然是讓人做局套進去了,手段太高明,梁晨挖了三天才查出些蛛絲馬跡。
有備而來,卻一時間想不到究竟是何人為之。
禾潮言是他第一懷疑對象,地皮直接與他有關,讓他很難不去懷疑禾潮言的動機。
但他很快便打消疑慮,這件事籌劃很久,禾潮言就算是為余楚出頭,這時間也對不上。
還有誰?梁晨迅速將公司懷疑的人過一遍,一個個平時不吱聲,都是藏著尾巴的老狐貍,怪他大意了,最近把精力全撲在余楚身上,沒心思在意那些不消停的東西。
這么兩頭跑不是個法子,他名下的另一處房子改造得也差不多,用最好的裝修材料,裝了四臺空氣凈化器,以最快速度讓房屋達到適合居住的標準。
一下午的時間,梁晨忙著處理地皮糾紛一事,地皮歸屬下不來,所有事都進行不下去,禾潮言說得對,這事解決不了他損失太大。
但并不等同于,他會把余楚讓出去,誰也不行。
余楚喝完瘦肉粥的時候梁晨敲好推門而進,一時躲閃不及,二人眼神相接,梁晨心尖顫了幾顫。
這么長時間裏余楚一直回避他,不論什么時候。
梁晨氣得狠了,強硬扣住余楚下頜讓他看著自己,換來的卻是緊閉的眼睛以及滴落的淚水。
梁晨沒轍,他也不想對余楚再做點什么,他太虛弱了,像是只能擁在懷中的古董花瓶,須得時時刻刻關心呵護,稍有不慎,便會摔裂破碎。
多可笑,他能給余楚除了自由之外的全部,偏偏都不是余楚想要的。
不過一秒時間余楚立刻扭過頭,仿佛剛才的對視只是錯覺,梁晨走過去,等李阿姨走后,問余楚:“這么不想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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