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婉說道:“李沖少爺剛才誤會了凌少爺,卻也是一番好心,還請凌少爺不要見怪,出手相救。”
“剛才我不過是湊巧救醒了岳小姐,哪還能還有這樣的好運氣?萬一讓李沖表兄毒上加毒,那可就糟糕了。再說了,剛才我疲于逃命,現(xiàn)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哪里還有jing力救人?”
剛才還想要自己的命,現(xiàn)在還要去救他?好心?那是對你的好心,對我卻是想要我的小命!云逸還沒有高尚到這個地步,腦袋立即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再說了,這位表兄雖然腦子不好使,武道修為卻是不低,這么點毒煙絕對要不了他的命,讓他先吃點苦頭再說。
岳清婉卻是知道云逸的心思,心說這個表兄還真是有些不好惹,只得吩咐小茶:“去我書房里取一瓶碧菁祛毒丸來,再不及時救治,李沖少爺可就有危險了。”
“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平時看上去還挺厲害的,卻是這么沒用,連個廢物都打不過,還自吹是什么武道天才……”
小茶恨恨地看了李沖一眼,小聲嘀咕著去了。
云逸朝李果兒說道:“把東西還給岳小姐。”
岳清婉打開李果兒塞到她手中的布包一看,正是前幾天她被風吹走的那件肚兜,愕然之后,頓時滿臉chao紅,羞得腦袋都低到胸前。雖說她生xing溫婉、矜持,心里也是又羞又惱。
自從她來到李家,上上下下哪個不是對她禮敬有加,那些個少年人,更是對她處處恭維逢迎,將她奉若神明一般。
這家伙倒好,偷了人家的貼身衣物不說,又專門送回來,這不是調戲人嗎?
岳清婉卻不知道,她徹底冤枉了云逸。
肚兜是云逸撿到的,在以前那個世界,女人恨不得把胸罩、內褲全都露出來讓全天下的人看,什么都不穿的也大有人在,沒事還玩玩裸奔之類的。
他哪里知道,在這個世界,女人的內衣是極其**的東西?加上李果兒又是一個糊涂蟲,也不曾提醒過他。
云逸渾然不知自己的好心之舉,卻惹的少女恨得牙根直癢癢,暗自奇怪岳清婉怎么不道謝,反倒是這種表情,朝李果兒說道:“咱們回去吧!”
李果兒詫異地說道:“少爺你不是來找岳小姐討要修煉的藥物的嗎?”
云逸搖頭說道:“煉藥居然能把自己毒倒,這樣的藥師煉出來的藥我可不敢喝,到時候被毒倒了還沒人救。”
岳清婉原本已經(jīng)恢復了幾分正常的俏臉,頓時又一次從臉到脖子都紅透了,美麗輕靈中透著嬌羞柔嫩,頓有美不勝收的感覺。她心中更是惱怒不已,又有些不服。
等云逸李果兒走后,岳清婉這才抬起頭,看向院門,原本如水一般清靜的心,此刻一時難以平靜。
“這位凌表兄跟我一樣,都是寄人籬下的浮萍。與我相比,他甚至遠不如我,我至少父母尚在,他卻是從小連父母的面都不曾見過,除了家主疼他溺他,這世上再無一個關愛之人,真是可憐可嘆。人人厭他、嫉他,他卻甘愿受之,這份超然心xing,卻又令人敬服。”
“他平ri里故作放蕩形骸之舉,以此來自污,又何嘗不是自保?剛才與李沖一戰(zhàn),他顯然還留有后手。除了武道和煉藥之外,他到底隱藏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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