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肝啊,新鮮的剛從市場買來的豬肝,帶上船來的,不行嗎?”
警衛(wèi)隊長臉色一黑,上前來將他衣領揪住,惡狠狠道:“我警告你,給我說實話!不要耍什么把戲!”
“事實就是如此,怎么還要打人?”風衣男人臉色陰沉下來,體格相比之下,顯得兇悍。
這時候有警衛(wèi)進來,喊了警衛(wèi)隊長出去,好像出去了一陣子。
接著警衛(wèi)隊長臉色鐵青地進來,走到了風衣男人的面前,看著他,“四樓的那兩個是你的同伙,你還不能離開。”
風衣男人情緒激動斥吼道:“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什么同伙!你們這是非法拘禁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盡管這么做,只要等到我下船的那一天,我會讓法律制裁你們的!”
“那昨天凌晨三點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10樓?”隊長質問道。
“喝多了走錯了,不可以嗎?”
“很好,關著吧。”
警衛(wèi)隊長毫不客氣,讓人給他關了起來。
姜沉沉覺得奇怪,難道皮箱里的血腥味不是人血,而真如那個人所說的是豬肝?
她問了警衛(wèi)隊長,后者點頭,面色難看。
“這么做好像是故意戲耍人一樣,正常人不可能干出這種事。”隊長說著看向她,“你們兩個要注意安全,因為四樓的人沒有抓到,他們有槍,你們就很危險。”
“都有持槍人士,應該可以進行樓層檢查了,他們一定是有房間據(jù)點的,掃了那里或許會有發(fā)現(xiàn)。”
“這個就不用你們來管了,交給我們就行,我派兩個人送你們回去,之后你就不要出來了,房間外我派人給你守著。”
姜沉沉見此只好先回去,但是出去的時候,那些警衛(wèi)從風衣男人所在的房間里搜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被劃了臉的盛明斯,這是第二本雜志了!并且這一次整張臉都劃爛了!
雜志里面夾了一張報紙。
報道a國王子住宅外發(fā)現(xiàn)的那個少年,也就是湛忱撿回來的放在停尸間的那個少年。
警衛(wèi)隊長讓她出去,姜沉沉心底一陣亂,這事情難道又是因為湛忱而引起的嗎?
總感覺不對。
哪哪兒都不對。
但風衣男人的目標好像是盛明斯?
“警衛(wèi)長,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想問問那個人,那本雜志是不是他干的?!”
警衛(wèi)隊長并不想透露太多,于是打住了她的提問,“請你回去休息吧,這事情是我們來查的,請放心交給我們。”
姜沉沉見他不同意,于是又問:“那我最后問一個問題,這本雜志在哪里找到的?”
她之前在風衣男人的房間里出現(xiàn)且打斗過,掃視過房間四處,并沒有看見雜志的存在,除非還是和上次一樣,出現(xiàn)在沙發(fā)底下。
警衛(wèi)隊長想了想,還是示意查探的警員告訴了她。
“就是在沙發(fā)上面。”
姜沉沉聞言不對,沙發(fā)上根本沒有雜志的,那個時候風衣男人追出來了,他更是不可能跑回去將雜志從沙發(fā)拿出來放上去。
也就是有人趁機進了他房間,將雜志放在了他的沙發(fā)上,進行擾亂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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