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曉恬的通知以后,二樓的三人多少都松了口氣。
沈晨道:“看來白曉恬還是穩的。”
謝慍道:“我之前聽你說她和呂易是隊友,是固定隊友的意思嗎?”
沈晨“嗯”了聲,便沒繼續多說,看起來對八卦其他人關系這件事很沒有興趣。
倒是李琛雨在一旁接上了話,他笑著介紹道:“是啊,他們之前組隊都快兩年了,后來因為什么事兒才散了。剛剛那個‘呂易’不也說了嗎,這是他第十九次進游戲,白曉恬的話,我記得她是第二十多次了?”
謝慍眼底掠過一絲詫異,這種充滿死亡的游戲世界裏,兩個人能組隊兩年,其中的信任和熟悉自不必多說。可后面,他們又是因為什么事情才散了的呢……
二樓走廊上并沒有什么東西,墻上也沒掛什么照片圖畫,但沈晨還是找的非常仔細,從地毯材質到墻面,甚至還有一旁懸掛的壁燈,都沒有放過。
她的認真,讓謝慍有些無所適從,總覺得自己像個劃水的。他跟著蹲下身摸了摸地毯的材質,只覺得很絨很溫暖,像是摸到了一只動物溫暖的皮毛,但……一般的地毯會有這種觸感嗎?
旁邊同樣劃水的李琛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無所適從,笑瞇瞇地安慰他:“沈晨她就這樣,習慣每個細節每個角落都搜查一遍。別太在意。”
謝慍仰起臉,對他敷衍地笑了下,其實,比起沈晨,更讓他感覺奇怪的還是這個李琛雨。因為他發現,不是錯覺,這個男人是真的時時刻刻都在盯著自己看,那視線令他覺得如芒在背,分外詭異。
似乎是察覺了他的不對勁,李琛雨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說著,竟還想上手摸他的額頭。
都是成年男人,兩人又算不上熟悉,謝慍登時感到一陣不適,后退一步避開了李琛雨的手:“沒事。”
李琛雨見他閃躲,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這時,沈晨站起身,平淡道:“沒什么發現。去三樓吧。”
謝慍點點頭,不知是不是巧合,無論是呂易還是李琛雨,一直都在或有意或無意地接近自己,而打斷這一切的,總是沈晨。
三人又在三樓探查了幾番,依舊沒有任何發現,上到四樓時,清潔車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地上一灘有些干涸了的黑色的血跡,映在深紅的地毯上。
沈晨看了那血跡一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她轉身,對謝慍道:“你的房間就在四樓對吧,那就回房間吧,在游戲正式開始前,應該是找不出什么線索了,我也要回去了。”
李琛雨笑著對他揮了揮手:“有事群裏聯系。”
這是實話,無論怎么找,上幾層樓,走廊、房間、地毯、墻壁,全都是一模一樣的。他們也不敢魯莽的進房間搜索,只能在走廊上打轉,這樣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謝慍點頭道:“好。”
走前,沈晨忽然上前幾步,往他手裏塞了個什么東西。
他心裏一怔,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刷了門卡后,便進了房間。
看著青年的身影消失在房門之后,李琛雨推了下眼鏡,笑著看向身旁的少女:“沈晨,你有點兒多管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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