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一聲響徹天地的龍吟,韓楓平平一指點出,一張猩氣逼人的血紅毒網(wǎng),直中遠處塵埃中,還未爬起的緋衣青年胸口。
“噗!呲滋~”的一聲金鐵交鳴聲響,緋衣青年胸前的那黑色令牌猛然一黯,青年口吐鮮血,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盯視著遠方的韓楓,眼神怨毒。
“今日之仇,我靈邪記下了,他日,必討!”
聲落,他整個人猛然一咬舌尖,瞬間,“嘩”的一聲,他的形體竟然四分五裂,自動消散開來,變成了一條浩浩蕩蕩的血靈之氣,散入四周的空間中,消失不見。
遠處的虛空中,望見那緋衣青年如此詭異的離場方式,韓楓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動容。
“這是……”
“這緋衣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身懷如此異寶和絕學(xué),這等東西,都絕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一身修為,更是驚天動地,只怕達到了半步斗尊的戰(zhàn)力,實力猶在我之上。”
韓楓緩緩下落,當(dāng)他的足尖挨到地面的那一刻,剛才強自壓抑的傷勢,頓時仿佛潮水一樣涌來,胸口一陣劇痛,“哇”的一聲,就地吐出一口腥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下一刻,他勉力一揮手,收集起散落在四處的青蓮地心火,而后,身形一動,便化作一道黑光,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一刻鐘之后,一處無名荒山,一個青年跌落塵埃,強忍著腦內(nèi)的劇痛,在偏僻背陰處挖了一個山洞,而后,整個人就竄了進去,揮手一掌,灰塵撲籟籟而下,將整個洞穴封埋起來。
三日之后。
洞穴一陣鼓動,韓楓從中爬出,臉色稍稍變得正常了一些,但依然難掩蒼白,與那神秘緋衣青年一戰(zhàn),他受了重創(chuàng),化魂萬血陣的威力,畢竟非同小可。
再加上其以八階劍器作為魂劍,以及那道極為邪門的異火,韓楓雖然勉力壓制,其實何嘗不是在作飲鳩止渴之事。
不過,這三天中,他終究是恢復(fù)了幾分元氣,有了一絲自保之力,這才敢于出來。
只待將另兩枚“金眼燭龍果”服下,傷勢應(yīng)該能好三到六成,等他再休養(yǎng)一段時間,應(yīng)該無虞。
而他雖傷重,那個神秘緋衣青年應(yīng)該更不好過才是,畢竟經(jīng)受了青蓮地心火的自爆之力,已然受到重創(chuàng)。
再加上其后又被韓楓不顧傷勢,強自提功,用“金眼燭龍果”化出的火煞,作最后一擊,“萬毒血煞網(wǎng)”的血火之毒,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如果不是他最后關(guān)頭,用一枚暗黑色的令牌阻擋了一擋,否則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隕塵埃,世間再無靈邪此人了。
不過就算如此,但他他氣機已亂,體內(nèi)所余斗氣百不余一,雖然躲過致命之傷,但是,必定再添新創(chuàng)。
再加上其最后又用了那神秘的身法斗技逃跑,必然消耗了大量的氣血,沒有半個月以上的時間,他也休想恢復(fù)完整。
想到此,韓楓倒是咧起嘴角無聲的冷笑了一下,這一戰(zhàn),雖然變數(shù)種種,但終究是自己勝了,只是這個勝利,來得慘烈了一些。
而且最終,他也沒有查清對方的身份來歷,依舊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掌控兩種異火,而且看樣子,這兩道異火的排名都很高。
其中一道定然是那,異火榜排名第十四的隕落心炎!
至于另外一道異火,韓楓也有點捉摸不透,不過,聽那靈邪的口氣,這兩道一種合二為一的邪門火焰,名字叫做九幽心隕焰。
那么,剩下的那道異火,極有可能是排名第十的九幽風(fēng)炎,當(dāng)然也可能是排名第七的九幽金祖火,至于到底是哪一種,韓楓并不太關(guān)心,也不準備細細研究。
反正,在這南海琉璃宮之內(nèi),靈邪必死無疑,不管是異火,還是那柄封印了太虛古龍的劍器,他都眼饞得很。
勉力就地而坐,也顧不得什么干凈不干凈了,韓楓隨手一揮,在身旁布下一個小型的毒瘴之后,就閉目冥坐,過了半晌,待氣息平均,他這才重新從懷中掏出那個紫木玉匣,將里面的金眼燭龍果,一顆接一顆的緩緩納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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