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
傅西爵去上班,奶聲奶氣的童聲又問了他一次,“爹地,昨晚的那個阿姨,真的不是媽咪么?”
傅西爵蹲身解釋了幾句。
童聲有些沮喪地嗯了一聲,“那爹地你去上班吧,我會在家乖乖的。”
傅西爵起身朝著門口走,只是在經過客廳的時候,他的眉頭蹙了蹙。
他頓步,盯向茶幾。
那里他慣用的水杯,不見了。
他走向茶幾,然后看到了垃圾桶里被紙巾包裹的一團,帶著干涸的血跡。
他將紙巾攤開,里面是他碎掉的水杯,而其中一片碎玻璃上,血跡特別多。
他的眸子微瞇,片刻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昨晚那女人怎么樣。”
那頭是警局局長,立即道,“傅總,昨晚那女人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我們給她驗過傷,除了大腿上是被玻璃扎的,其他都是被掐的,然后她的下面,咳,應該也不是被男人性侵的,而是被類似按摩棒之類的東西弄的。”
傅西爵聞言眉頭狠狠一皺,半餉盯著垃圾桶里帶血的碎玻璃,又問,“那她腿上的傷,是被人扎的,還是自己扎的。”
局長一愣,“這個我不清楚,我得再問問當時驗傷的女警。”
傅西爵掛了電話,驅車駛向公司,沒開多久,局長來電,回,“傅總,我剛問過了,那女人腿上的傷,按照刺傷的角度,應該是她自己扎的。”
傅西爵的眸子瞇了瞇,眼前的景物隨著車速快速掠過,包括昨晚林薇薇面對記者時那番言之鑿鑿的話。
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她能將事情串聯得那么好,還一句商業競爭,就把所有的事都圓了過去。
腦中又浮現她狼狽帶血的模樣,以及翁美鳳不知廉恥的要挾。
原以為他們是一伙的。
可其實,不是?
傅西爵的眸光掠過復雜,半餉,對著手機問,“那個叫林子俊的,送進監獄了?”
局長回,“還沒有,他一直說自己不知道那是冰毒,但他不承認也沒用,后天會送交法庭,如果罪名成立,三年判刑是至少的。”
傅西爵表情冰冷,突然淡淡道,“那就把他放了。”
“啊?”局長一聽懵了,“可之前不是……”
“放了。”
傅西爵又重復了一次,掛了電話,但很快,他又打了一通電話,道,“去警局,等那個林子俊出來,找個巷子,把他的手腳廢了。”
……
林薇薇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
渾身都好疼,刺鼻的消毒水味和白色的天花板。
她混沌了許久,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而床柜的手機突兀響起,她伸長手臂一看,果然是翁美鳳。
林薇薇真的很不想接,因為迎來的肯定是翁美鳳的質問,問她怎么沒有配合她一起要挾傅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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