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事情說了一遍。
傅西爵眸子凌厲,“你還記得那晚具體是哪一天么?”
司機皺了皺眉,“這個我不記得了,但我們都有送貨單的,我立即問下我們經理。”
很快司機打完電話,說,“傅總,確定是9月1號晚。”
而現在是10月16號,離那晚差不多是一個多月的時間,與檢測員說過的腐蝕時間吻合。
傅西爵立即請警察調出了那晚工地附近的監控。
然后終于發現,在凌晨1點的時候,有一輛面包車,出現在離工地500米的道路監控內,之后又于凌晨4點離開。
當中總共3個小時,與要鉆地插管的時間,差不多吻合。
而監控還顯示,在之后的每一晚,大約凌晨時間,這輛面包車都會出現,但只半小時就會離開。
半小時,應該就是為了將腐蝕物從管子注入。
然后就這樣日復一日,持續了整整一個多月,直到到河床塌陷樓房倒塌,這輛面包車才不再出現。
就是這輛車了!
傅西爵面色凌厲,道,“警察同志,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根據面包車的車牌,對肇事者進行逮捕?”
警察點頭,“可以,我們立即去抓人。”
離開警局時,傅西爵向趕來的送貨司機道謝。
司機憨厚地笑了笑,“傅總您不必客氣,其實這事那晚我該多提個醒的,現在能幫上忙,我也就安心了。”
很快司機離開。
傅西爵又打了通電話給弘揚建材的老總,“周總,謝謝你這次的幫忙,警察現在已經鎖定肇事者,傅氏這次能化解危機,全靠了你和你的司機。”
那頭笑了笑,“唉,傅總你也不必謝我,其實我現在在國外,你這樓塌的事我還不知道呢,是我老婆打電話來,讓我趕緊找那司機的。”
傅西爵微怔,“周總你的老婆?”
“是啊,我老婆說是正好和個設計師聊起這件事,那設計師說你對他有知遇之恩,拜托我老婆趕緊給我打電話,她就打了。”
有著驚異的光在傅西爵的眸底迸射,他的眸子縮了縮,捏著手機的指尖更是緊了緊,半響,才嗓音低幽,問,“哪個設計師。”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老婆沒具體提,但她最近拜托了易氏的設計師做旗袍,剛還發我設計圖問我好不好看,不過我這會兒也被她弄糊涂了,怎么一會兒說是你的設計師,一會兒又說是易氏的設計師的,也不知道是她口誤還是什么。”
是不是口誤,傅西爵不知道。
但從周總的只言片語,傅西爵此刻腦中迸出的那張臉,唯有林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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