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傷的祝由只剩一口氣,全憑毅力吊著。
但在看到段某人后,他失聲喊道:“怎么又是你!”
喊完之后,最后一口氣也消失,讓他徹底昏了過去。
“喂,小哥,醒醒啊,你認識我?”
拉著昏迷過去的祝由,段某人更加茫然了。
走過來的虎子看到這一幕,沖段某人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了,這種樣貌都能把他迷暈。”
“哦,嗯。”段某人茫然的點著頭。
當(dāng)天晚上,王懷一無所獲的回到客棧,感覺今天一天簡直就是災(zāi)難。
什么有效情報都沒有搜集到,兩個師姐還變著花樣占他的便宜,讓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蹭破皮了。
尤其是林秋水,每當(dāng)自己要有什么發(fā)現(xiàn)時,對方總會出來攪局,讓他什么都沒找到。
最后,更是跟葉媛一起去了尖塔,說是聯(lián)絡(luò)感情,今晚不回來了。
“林秋水到底啥意思啊,妨礙我很好玩么?”
“葉媛你也是,失去記憶了不起啊!真把我當(dāng)你家娘子了!”
滿肚子火氣的王懷剛剛回到客棧,就看到一臉茫然的段某人。
沒有在對方體內(nèi)看到胡小小的存在,王懷立刻明白,真的段某人醒了。
而看到王懷,段某人立刻撲上來,扯著王懷的衣服喊道:“王公子啊,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吧!”
“你在做夢。”
“你糊弄誰呢,我再傻也不至于被這種事騙啊!”
感慨了一下自己騙術(shù)已經(jīng)退步到段某人都騙不了的程度了,王懷拉起段某人,很坦誠的解釋道:“聽我說,真相其實挺簡單的,我們到的地方其實遍地都是變態(tài),他們喜歡打扮成獸人,然后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王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切~”
“王兄,你剛才是不是咋舌了?”
沒辦法,王懷只能坐下,將段某人和胡小小的淵源說了出來。
知道當(dāng)初見到的女孩就是胡小小后,段某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我看到她就想親近她呵護她然后關(guān)懷她啊,中間居然有這層理由。而且王兄,你居然是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話誰都能說,就你不能說。”
“為啥?”
王懷盯著對方,長長的嘆了口氣。
畢竟誰能想到,這么個五大三粗的家伙,會這么好命呢。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jié),王懷立刻問道:“你說你帶了個人回來,人呢?”
“在我床上睡覺呢。中間醒了一次,問我他在哪兒,我說在我床上,他又昏過去了。”
王懷走上前,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正是祝由。
給對方把了脈,檢查了傷口,王懷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力竭罷了。
給了段某人銀錢,讓段某人買點糖水回來,王懷等到糖水來了之后一個小小的術(shù)法施展出來,讓祝由恢復(fù)了些許體力,并從昏迷中醒來。
只是醒來后,他就扯著被子驚恐的盯著段某人,直到迷惑的段某人離開為止。
等到祝由安靜下來,王懷送上糖水,詢問道:“怎么了,你們不是在外面追捕狐妖么,為什么突然進來了?”
祝由看著王懷,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
隨后,他拱手行禮,低聲說道:“先謝閣下的救命之恩了。”
將滿滿一罐糖水喝光,祝由開始解釋之后的事情。
“……葉文淵殺了我的同伴,又將事情嫁禍給我。他是葉鴻儒的兒子,說話比我有分量,我解釋之后發(fā)現(xiàn)沒人肯信,再加上葉文淵推波助瀾,我只能逃了出來。之前我來過青丘一次,所以知道進來的方法,于是干脆賭了一把,于是進來了。”
“葉文淵么……”
葉文淵是葉家的,而且又在捉拿葉媛……
葉媛失憶,然后林秋水也失憶,中間肯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聯(lián)想起今天林秋水的反應(yīng),對方的舉動確實頗為怪異,或許林秋水也知道什么……
不過問對方,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說,那么干脆從葉文淵著手吧。
想到這里,王懷看著祝由問道:“這次來這里的儒生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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