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戾墊著腳尖看了看老爺子窗戶,沒什么動靜,他問道,“你說,齊笛是不是有毛病?太自信了吧。”
郎修淡淡道:“我看你有點兒。”
霍戾點頭自語,對自己也是毒舌極了,笑瞇瞇道:“我確實有,你不早就知道了嘛。”
——
深夜霍宅,小美人攀著霍遠白的肩下車,整個身體趴在他的背上,連走路也不走了,懶散倦怠的揚聲撒著嬌,“我跟你回來,明天你要送我回去哦。”
“嗯。”霍遠白微微點頭,兩只手穩穩的扶著元攸寧的腿,走過淡雅的花田,踩上石階。
月色照耀下,孤獨的人沾染了溫暖。
霍家仆人紛紛垂下頭,仿佛已經看慣了少爺對小美人的寵溺,不過若是自己能擁有這朵嬌花,怕不是也能付出全部對待,生怕受傷委屈。
“我下來。”小美人看到欲言又止的管家,立刻讓他停下,自己跳下來,倚在沙發上踢掉拖鞋,緩神休息。
“說吧。”霍遠白眼眸黑沈,氣質淡漠,他掃過管家的神情,走到門邊親自拉開門,拿出拖鞋,站在旁邊俯下身,嗓音很淡,“跟我匯報時,不用避開他。”
霍遠白骨節分明的手抬起小美人的腳腕,脫掉小牛皮定制的皮鞋,換上舒適柔軟的拖鞋。
管家視線移開,呼吸急促幾分,聽說少爺對人好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
“是,莫女士今天來了。”
“我說過關于她的事情,不用跟我稟告。”
“是這樣的,今天她帶了一個消息,說明天晚上夫人會來拜訪,她到時候也會來,說您的秘密會瞞不住的,最好今天就放人。”
“有點腦子。”霍遠白抽出消毒濕巾,擦了擦手,冷淡的表示一句,“隨她去,一切照舊。”
“是,不打擾少爺,我先下去了。”
小美人睜開眼,滿眼好奇,他從之前就一頭霧水,到現在也是全然不知在說什么。
他捧著小臉,對他說道:“霍遠白,我聽不懂哎,可以告訴我嗎?”
如果不可以,也不會再問。
只是齊笛也知道的秘密,他也會想了解。
霍遠白走來,長腿搭在扶手邊,他在小美人的腿上躺下,很舒服的姿勢,能夠專註的看向一個人,分寸不移,也能讓他們離得很近。
“寧寧,我的親生母親不是霍夫人,是別人。”
“這是整個霍家知道的秘密,包括齊笛。”
“他是怎么發現的?”
“有一次…”
當年,他們十二歲,霍遠白的生日宴會每一年都要大操大辦,既是合作也是增進彼此的感情,這在圈裏面幾乎是默認的規則,尤其霍覓松在霍家這一輩裏尤為出色,奉承的人更多了。
每到這一天,霍遠白會像個精致玩偶一樣,站在莫暖和霍覓松中間,被來來往往的精英階層打量,試探有沒有天賦,能不能結個姻親關系。
差不多結束時,霍遠白已是面容蒼白,氣質冷漠又疏離,端著一杯絲毫未動的果汁,放在桌邊,冷眼旁觀自己的父母,如何的去成為更有錢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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