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深的池水讓云航?jīng)]有安全感，他嚇得緊緊抱住對(duì)方的脖頸：“你干什么啊？”
而后抱怨：“才換的干凈衣服……”
滄月吻吻他，去解紐扣：“那我?guī)湍銚Q。”
然后帶著云航往下游。
池水很快沒過脖頸，下巴，嘴唇。
云航感到恐懼，閉上眼睛不停呼喊他的名字：“滄月，滄月！”
下一秒，他被池水淹沒。
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沒有到來，身體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將他包裹，隔絕了池水將他五官淹沒。
他明明在水中，卻和在岸邊無異。
云航小心地睜開眼。
水中的任何事物他都可以清晰看見，雙眼沒有被水沖刷的酸痛感。
他被滄月抱著，正往池底游。
云航伸出手，感受池水從指縫劃過。
這是非常稀奇的體驗(yàn)。
滄月終于停下，眼前是云航為他建造的洞穴。
水草在兩邊搖擺，腳下的沙粒和小貝殼那么明顯。
滄月帶他來到了他的“家”。
比在視頻中更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航航。”滄月抱著他不松手：“要進(jìn)去看看嗎？”
云航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要。”
滄月帶他進(jìn)了貝殼里面，但和云航想象的不同。
很寬闊，兩人躺在軟墊上面可以隨意打滾。
云航確實(shí)這么做了，來回幾圈，甚至能感受到池水隨著他的動(dòng)作游蕩。
腳踢到了什么東西，貝殼里面光線不亮，云航半起身盯了好一會(huì)兒才看清那些東西。
是之前滄月從他那拿走的小玩意兒，毛絨掛件或是可愛的小玩具，整整齊齊堆在那里。
他不解：“你把這些東西放那干什么？”
滄月將他環(huán)在懷里：“給寶寶準(zhǔn)備的。”
云航眨眨眼，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熱意從腳到頭：“我，我又生不出來！”
他聽見滄月輕笑了一聲。
“你可以的，哥哥。”
“我不可以！”
結(jié)果被推到。
滄月迷戀地蹭蹭他的臉頰：“試一試呢，哥哥。”
途中，云航懷疑滄月時(shí)不時(shí)又用了誘導(dǎo)，只是他在水底，所以感受不到。
貝殼打開著，抬頭一看，甚至能從水底看到湛藍(lán)的天空。
現(xiàn)在還是白天。
他們?cè)谕饷妗?
有安保巡邏機(jī)飛過，停在水池上方。
云航呼吸都閉住了。
過了幾秒，確定安全，巡邏機(jī)一起離開。
云航又忍不住委屈地哭。
“我想回去，滄月。”
記但鮫人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到了水底，他恢復(fù)到最原始的狀態(tài)。
滄月時(shí)不時(shí)摸一摸云航的肚子，眉頭緊鎖，似乎很疑惑，那里為什么還沒有懷上寶寶。
云航羞窘不已，他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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