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奉齊眉頭擰緊,語氣依舊很冷:“就是因為你之前和四皇子走的近,醫谷才陷入風波,遭人忌憚,落得此番下場。如今你不僅沒有反省,反而又與慎王混在了一起,你是真怕醫谷有一天好日子過啊!”
越清眠收了僅有的那點笑意:“柳奉齊,醫谷受創,到底是誰所為,為著什么原因,還未有定論。把原因推到我身上,我不辯解。但現在我被逐出師門,我與誰往來,站誰一邊,后果都由我自己承擔,若再連累到醫谷,那只能說明對方針對的是醫谷,而非我。我只不過是別人針對醫谷的一個借口。”
此話說完,越清眠好像突然意識到時了什么,但又朦朦朧朧的不太清晰。
柳奉齊被駁的啞口無言,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說:“反正你以后離醫谷的人遠一點。”
“你說遠就遠,你是誰啊?真討厭!”這次越清眠還沒開口,阿鳳就先出聲了。
如今阿鳳說話越發利索了,但平時還是話不多的樣子,也挺有禮貌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表達出了生氣。
柳奉齊把目光轉向一直站在越清眠身后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直沒說話,柳奉齊便沒把他們放在心上。現在仔細一看,一個瞳仁是赤色的,一個看身形是個習武的。
阿鳳開口了,十六自然也要幫腔:“就是啊。都繞著你們走了,你還想怎么樣?路是你開的呀?越大夫都不回醫谷了,路還不讓走啊?”
柳奉齊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實在不知道怎么回,臉色開始發紅。
一邊是跟自己一同成長的師弟,一邊是自己這一年看著長大的兩個小的,越清眠偏袒哪一邊都不合適,便不欲再和柳奉齊多言,輕拍了拍阿鳳和十六的腦袋,笑道:“走啦。”
十六和阿鳳沒再說什么,跟著越清眠離開了。
柳奉齊站在原地,表情很是不服氣。但越清眠他們已經走遠了,他也不好追上去。
走出一些距離,越清眠揉了一把阿鳳的頭發:“學了這么長時間講話,之乎者也沒記多少,和人吵架到是學會了。”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指責,只是覺得有趣。他不喜歡過于順從的性格,阿鳳之前就是過于順從了,現在會吵架是好事,即便段位低了點,最狠的話也不過是“真討厭”,不過也是有進步的。
阿鳳有點不好意思,說:“心裏不高興,他說話的樣子好討厭。不過沒發揮好。”
越清眠露出愉悅地笑容:“我看發揮的挺好。”
十六也附和:“我也覺得挺好。”
阿鳳似乎被這兩個人說的有點自信了,點頭道:“下次我盡量更好。”
越清眠笑說:“跟人吵架不要緊,但身邊得有十六、我,或者其他能保護你的人跟著才行,知道嗎?”
不然對方一旦有點身手,怕阿鳳是要挨打,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買完雞蛋后,三個人心情不錯的回到軍營,路上的這點小插曲誰都沒放在心上。
“一早起來就不見人影,跑哪兒去了?”蒼莫止聽說他們回來了,就趕緊來了越清眠的帳中。
“去隔壁村子買了些雞蛋,剛煮上,一會兒你也吃一個。”村子裏的人也沒存多少雞蛋,現在天氣還沒涼下來,雞蛋不易儲存,所以他們一共也沒買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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