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為什么又要幫你打掃衛(wèi)生呢?”我再次反問道,“再者說了,你找到我其他的證據(jù)了嗎?”
這下,崔靜徹底不說話了。
我掐著腰來回走了幾步,然后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崔靜,我現(xiàn)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陳東升到了楓城?!?
“我本來打算借著出差想出去躲幾天?!?
“可是,陳東升居然去了我的公司,你說我該怎么辦?”
我十分無奈地蹲了下去,然后十分苦惱地問道,“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思考怎么對付陳東升,而不是懷疑我?!?
“如果你真的懷疑我,可以打電話報警!”
我的一連串的話,讓崔靜徹底無言以對。
見她沉默了下來,我掏出手機來,給她看了那幾條短信,“你知不知道是誰給我發(fā)的這個短消息?!?
崔靜眼睛瞥了一眼,隨后,她接過了手機,“這誰發(fā)給你的?!?
“我如果知道,還問你嗎?”我沒好氣地說道,“你不認識這個電話?”
崔靜直接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你在公司里有什么朋友嗎?鐵桿?!蔽冶е绨蛘f道。
崔靜又是一陣搖頭,“沒有,我以前的助理和我關(guān)系特別好,但是后來她辭職了?!?
辭職了?
那這么說,是誰給我的發(fā)的消息,就無從查起了。
“那,你助理有沒有好朋友?”我問道,“會不會是她的好朋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然后你的助理又懇求她幫你呢?”
“不可能,商魯雅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朋友。”崔靜苦著臉說道,“她的朋友是錢?!?
“商魯雅?”我吃驚地看著她,沒想到安正的小蜜竟然是以前崔靜的助理。
崔靜茫然地抬起頭來,“你認識?”
“見過一面,現(xiàn)在跟我的一個合作伙伴做秘書呢。”我平靜地說道。
“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贝揿o理了一下頭發(fā),“說她干嘛。”
我沒有問商魯雅為什么不是好東西。
而是反問道,“崔靜,實話說,我現(xiàn)在的壓力很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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