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棲呵呵笑了一聲，湊在他耳邊說：“作為你的朋友，我免費再送你一句中文，’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這裏也不熱啊。”
如果世界未解之謎有排名，全寧的腦回路一定能上榜。酒杯裏的泡沫在空氣的稀釋下慢慢變少，宋明棲本來打算不再理他，但是又忍不住看他兩眼，小麥色膚色襯得那雙海藍色的眼睛更加明媚，像是馬爾代夫夏天的大海，永遠澆不滅的波光粼粼。
“給你也可以，沒事別煩我。”他背出一串爛熟于心的號碼，合法雇來的助理不用白不用，想來晏溫應該比他更有經驗對付這種人。
“宋律師，你真善良！”
“……當你是在夸我了。”
這個餐廳上菜的速度比宋明棲想象中的要慢很多，也沒有什么前菜墊墊肚子，他們倆只能接著剛才的話題尬聊下去。不過全寧并不是完全沒腦子，問他剛才和晏穹宇的聊天內容，而他只是避重就輕說了一些有的沒的，遇到一些實在躲不過去的問題就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宋明棲逐漸失去了和他推拉的興趣，最后盡一份律師的人文主義責任，勸他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他猜這也是晏穹宇安排好的，顯然這只老狐貍沒有對任何一方說實話，讓他們這群人相互之間試探、猜忌、制衡，如此一來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在混亂中取得最大平衡。
晏穹宇這人，不茍言笑、敬小慎微，用季榆開玩笑時說的話就是包袱太重，在這個通貨膨脹的時代，煎餅果子配倆雞蛋都叫奢侈了，只有他吃個飯還帶仨保安，又黑又壯，彌漫著一股危險氣息。
全寧突然攀附上來，按住宋明棲的肩膀，順著他目光所指引的方向，說道：“晏總手上的那只手表，去年我在拍賣會上見過，說是被一個幕后買家買走了，沒想到會出現在他這裏。”
宋明棲瞥了一眼藏在桌下的手勢，簡直離譜，但晏穹宇只是花錢買了一只古董表的話還算不上什么驚天大事。他曾經聽說飛雁集團有一個地下倉庫，可以說是堪比銀行金庫的存在。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全寧看著他的臉，忽然一絲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上次在d的拍賣會你也在——”
“水仙不開花，裝什么蒜。”
“什么意思？”
宋明棲對他后裝的漢語補丁感到無語，懶得解釋。
全寧接著說：“雖然你不說，但我感覺到我們的目的相同，都不是為了那個拍賣公司而來，而是這個’計劃‘本身。我幫老洪收拾遺物的時候發現不少他們出席國內外大大小小拍賣會的記錄，可以說是海量，他們從很早開始就在有意識操作這些事情了，不過老洪這么一死再接手很難，我也吃了不少苦頭。”
“承杰早酒你的囊中之物了，還談什么’吃苦‘。”
宋明棲話裏有話，全寧反應過來，笑道：“大律師，你該不會也相信了那些傳聞吧，老洪真的是自殺的，和我沒關系。”
“你覺得我會信？”
“我知道’無罪推定原則‘的，宋律師，你不信我但不能因此判定人是我殺的吧。”
宋明棲無言以對，丟給他一個很程序化的笑容，“多吃點菜，這點酒還不至于醉吧。”
全寧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那你就當我是醉了吧，想不想聽我說一些秘密？”
書友正在讀： 從直播到天王巨星 無雙庶子 我能回到從前 柔弱嘛 我裝的！ 我把陪讀母親弄懷孕了 高老莊 北地風云錄 霍格沃茨的邪神 惡魔高校：開局成了天界主宰 當滿級大佬翻車以后 異界召喚千古人杰 參加戀愛吧3，我真沒想當男一啊 騎士的戰爭 斗羅大陸之海賊王系統 龍鳳陰陽 滿級重生后她嫁給了病美男 王安穿越成了太子 女總裁的上門狂婿 瘋了吧，你管這叫替補王毅 王爺配合點(H) 四合院：從晉升六級焊工開始 愿為她臣[快穿] 末日：人在末世，從紅警暴兵開始 我是胤禛福晉 軍裝下的繞指柔 妖孽殿下來敲門 滿城春色宮墻柳 末世重生：妖孽帝少，強勢寵 大玄后 不良教授之歡樂生活 開局創造了主神空間 巨根正太和家族美熟女 武俠之花間邪王記 民國諜海風云 西游：我大唐太子，領軍西征！ 寶貝媽媽藍菲菲 我開陰陽茶館那些年 白月光攻略手冊 咬塊骨頭 成為巖王爺的我卻干著諸天的活 神眼小村醫 斗羅：被唐三哥哥寵上天 末世之哨兵修永[哨兵向導] 葉凡唐楚楚 被秦先生收留的日子 奸臣公子駕到 都市保鏢 凡人作弊修仙 師父有病 夫可敵國：誘拐公主妻 如何養殖高嶺之花 深宮記 借月留光 病嬌影帝太撩人 周天兩點半 耳朵 我靠和韋恩分手108次發家致富 《大秦神捕司》吳有才 秦峰閱讀 侵襲至心：分手快樂 仙神戰歌 紅樓之鳳還巢 左手流光，右手年華 我家崽崽各個是大佬 豪杰春香之請君入夢 西游記之孫悟空無敵 媚惑傾城 所有人都想殺我證道[穿書] 沈默巨著 穿進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瀟灑前夫后悔了顧念池遇 妖本無心 系統之逆轉人生（娛樂圈） 錯嫁之盛世王妃 公子非公 誘降竹馬 從道法古卷開始 斗破之絕代雙驕 重生，我的青梅沒有懷孕 嬌寵 鬼醫凰妃 從巨魔部落到精靈帝國 利維坦之鄉 反派的掉馬日常[快穿] 超級圓夢制造商 我在亮劍當戰狼漫畫 兩世都是我救他 良人難為（異能） 驚！npc全員黑化竟然是因為她 爹媽養老記 女配她在七零養崽崽 匪淺 困極一生 (H) 原來我爹是反派大佬 迷糊狐妖拐魔尊 魔神再臨(精編版) 月光疤 嬌妻美妾任君嘗 大唐：開局把李世民當親爹 遮天從凡體開始 歡喜少年：從遇到醉酒宋倩開始 我老婆是無限游戲BOSS 寒門敗家子王淵 天價嬌妻霍少束手就擒 清風半夜鳴蟬 至尊吞天訣 外門弟子葉辰 完美世界：圓滿圣靈竟是我自己 我在認真玩生存游戲 似語 「排球」與月島螢是青梅竹馬 茅山后裔 守株待兔 Separation 快穿之綠茶白月光 一劍平九天 家有老祖 斗羅：我！霍雨浩，武魂殿圣子 花褲衩子飛飛 武道：幫主已死，夫人放心 掠奪諸天：從斬殺索隆開始 從境界妖開始的次元旅行 妖人金靴 初景道君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叱咤風云小說林云免費 過氣男團翻紅了 規則怪談：我靠咸魚拯救全世界 楚元 父皇，我真不想當皇帝 A爆了的Omega他又在裝柔弱［穿書］ 諸天：從成仙路開始橫壓當世 我是男主，我在宮斗 嬌妻們的變化 反派肆意妄為[快穿] 重生包國維，我真沒想當大文豪！ 0713再就業男團：陷入我們的熱戀 帶著商城去修仙 撲倒小萌妻：大叔，輕點 all軒：千帆過境 吳北唐紫怡 草本喬木 綜漫：我有一個英雄模擬器！ 反差 七零年代炮灰吃瓜日常 沈教授腰細腿長，親一口怎么了？ 套路來的愛情 在戀綜裏和朋友在一起了 碎玉菩薩 帶著莊園畫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