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死變態
剛風平浪靜沒幾天,樓上大便又出現了。
究竟是什么人?王家康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煩燥的拿掃把收拾。好話沒人聽,只能自己找法子。
剛好老劉早上出來方便,站在樓梯旁和他搭話
“又有人搞了?”
王家康看了他一眼,從鼻腔裏嗯了一聲。
老劉瘦了不少,花白的頭發油乎乎的貼在頭皮上,不知多久沒洗,一股味道。他本來還算溫和的眉眼不知什么時候深深凹陷,一臉刻薄相。
“挨千刀的東西,誰知道想干什么,早點死了得了…”
老頭低聲咒罵,王家康聞言有些驚訝的看他。說白了這事和這老頭兒半點兒關系沒有,至于這么大氣?
“最近不常見你出來?!?
王家康叼著煙,語氣淡淡
“怎么?看著身子也沒毛病,不多出來走走?!?
老劉像沒聽見他的話,眼睛死死瞪著王家康手裏的塑料袋,像見了鬼。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怕你…等著?!?
他眼裏都是血絲,神經質的喃喃自語,活像個精神不正常的老瘋子。
王家康皺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試探道
“…怎么?這死鬼你認識?”
老劉突然停了罵,如夢初醒般搖頭
“不…不認識。”
他朝王家康點頭,步履匆匆的回了屋。
這老頭兒…王家康暗自思索,肯定有問題,但不知道具體有什么毛病。
他煩躁的抓抓頭發,算了,成天想些有的沒的,不如管好自己身上的事。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大晴天,崔需慈六點多就起來上班了。王家康掐著點兒送了蕾蕾,百無聊賴的守在超市裏。
紀春秋夫妻倆最近似乎鬧了矛盾,天天路過都能聽見他們在吵。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今天她男人李光勇猶猶豫豫的來找王家康。
這個男人性格比較悶,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平常都是紀春秋在家待著,他出去工作,所以王家康也不常見他。
“那個,王先生,俺們要退房了。”
李光勇平頭,窄鼻子小眼,個頭兒也不算高,和他膽小的性格挺契合。他憨笑著搓搓手
“咱個在大城市,工資高。攢夠了錢,回老家開店去?!?
“也行。不是不讓你們走。但還有半年房子才到期,租金不退啊?!?
“行,行。”
李光勇遞給他煙,王家康接了,有些驚訝的打量他。
這兩口子平時挺節儉的,紀春秋就是兩快多的菜都會和人商量著抹零,這是王家康平時買菜做飯看見的。
平時恨不得一塊錢吃一天的人,還剩大幾千的房租…真舍得不要?
李光勇不知道房東腦子裏想什么,著急道
“王先生,我們今天下午就走,東西也不全拿走。你看…”
“行?!?
王家康倒是痛快
“你們兩口子先收拾著,臨走把鑰匙給我。到時候看你們留下些什么,我再補點兒錢給你,怎么樣?”
“可以,可以。”
李光勇點頭,咧嘴笑著。他就是笑也笑不利索,畏畏縮縮的樣子看得人心裏擰巴。
“去吧,你們收拾東西?!?
王家康假笑
“不是趕時間么,別再耽誤了車?!?
看著李光勇離開的背影,他心裏松了口氣。倒也不是趕他們走,實在是最近煩心事太多,紀春秋之前的表現也不太正常,走了省得讓他頭疼。
眼看房子空出了兩間,王家康想著抽時間找人幫忙出租,又發愁死人住過別人嫌棄,租不出去。
六月正是夏天最熱的一段時間,蟬鳴聲一高一低,唱歌似的,叫的人心煩。王家康硬撐著熬到中午,實在撐不下去了,和閨女一人一根雪糕抱著風扇狂吹。
“爸…我熱死了?!?
蕾蕾有氣無力的哼哼著,小身板把她爸爸擠到一邊,霸道的占了一整個風扇。
這鬼天氣,太陽曬的地都發燙。空氣裏熬熟的熱氣呼呼往人身上粘。
“去,抱著風扇去隔壁吹去,中午這兒人多,肯定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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