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入筑基，四十歲還沒金丹，這么差勁，還要當我師弟？”
秦子歌和系統交流，沒有第一時間回話，東方晴夜聽著郭海自豪的話語，小臉一臉錯愕古怪。
郭海嘴角得意的笑容頓時凝固，我差勁？
我這天賦還能差勁？
“不能拿你作比較，跟你比，青葉國沒幾個人能修煉的。”秦子歌道。
“嗯？那這么說，我是個天才。”東方晴夜抬起頭看著秦子歌，烏黑發亮的眼睛熠熠生輝的。
因為沒有參照的緣故，東方晴夜對自己的定位，一直都很不準確，以為自己只是一般般，秦子歌知道這一點后，也沒有糾正，相反努力地在言語里面造成一種東方晴夜天賦很一般的錯覺。
時不時地就拿孫悟空、楊戩、哪吒這幾個異類舉例子。
可是現在，東方晴夜發現，自己好像很牛誒。
“天才？晴夜，你覺得一只丹頂鶴能與鳳凰這等神鳥相媲美嗎？”秦子歌道。
“當然不行啊。”東方晴夜不假思索道。
“是啊，和鳳凰這等神鳥比起來，丹頂鶴不過是雜毛鳥，可若是在雞群當中呢？那便是仙鶴？你懂？”秦子歌似笑非笑地看著東方晴夜道。
東方晴夜立時會意，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自己的天賦果然是很差的，跟師父以前見過的那些人完全沒法比，只不過是巽風宗這群人太差勁了。
自己跟他們作比較，就是仙鶴跟山雞比。
是錯的。
用師父的話說，這是降低自我標準，是不行的。
秦子歌面上若無其事，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翻車，這輩子是不可能翻的。
郭海面色漆黑如碳，在秦子歌口中，他竟只不過是一只山雞，這讓一向自詡天之驕子，人中龍鳳的他如何能接受？
“好了，岳掌門，你自己的徒弟，你自己管吧。不過，你這徒弟，教的怎么不咋地。育人先育德，本事什么的其次，這人品是關鍵啊，你是收徒弟，不是收下屬。”秦子歌看著岳長風道，收小弟，人品怎樣，可以暫時忽略，反正利用著，刀子棗子一起用，聽話有用就好，必要時候丟了去送死也無所謂的。
可收徒弟，如果沒兒子的話，那都是可以給你送終的。
天賦一方面，人品也得有啊。
否則像梅念笙那三個徒弟，各個本事不錯，都闖出了名堂來，結果三個聯手趁著師父虛弱的時候，捅了師父，搶了連城訣。
“多謝太微掌門指點。”岳長風行禮道，這次倒是真心實意，門下弟子可能會有叛變的，他有想過，而且也可以接受一部分人的叛變，但真的沒有想到第一個打算叛變的竟然是自己平時最器重最信任甚至打算托付掌門之位的郭海。
“祝岳掌門一路順風。”秦子歌笑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收我？我這般天賦，你怎么敢不收我？”郭海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子歌，甚至帶著分癲狂地吼道。
他做事干脆，不瞻前顧后，猶猶豫豫，所以這次下手狠，只顧前路，不顧后路。
可現在前路已斷，后路更是沒有。
岳長風不會放過他的。
“你腦子有坑嗎？”秦子歌用宛若智障一般的目光看著郭海，是因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思維和這個世界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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