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跑來跑去,太辛苦了,我會心疼的。”
“不可以。”安安紅了臉說,“昨晚,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醫生沒檢查過,我不放心。”
宗政澈見怎么也說服不了安安,真是懊惱得很,他的腿老早就好了,不過為了享受安安的照顧,也為兩人制造多點機會,才賴著一根腿不肯好。醫生的說法也是他安排的,這間醫院帝皇集團有一半投資,他發話,哪醫生敢不聽。
現在好了,安安每天奔波讓他心疼不已,她還認定了他的腿傷很有大礙,不肯讓他回家去,這裏來來往往都是護士護工,他哪裏還找得到機會一親芳澤?他想起昨晚的事,好不容易安安肯接受他,他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宗政澈趁機吻著她的手,“我們回家去,也可以把醫生請回家治療啊。”
安安任他怎么說,就是不肯答應,還差點拉黑了臉。
宗政澈被自己設的苦肉計弄得有苦說不出,被『逼』在醫院裏又待了一周。
喬寶貝也隔天地來看他,久了也知道他是裝病裝過了頭,“爹哋,你真的好笨哦,媽咪不信你好了,你就證明給她看嘛。”
喬寶貝一語驚醒夢中人,對啊,事實勝于雄辯,他為什么不“證明”給她看呢。
又是一個夜晚,安安給他擦完身體,宗政澈要求洗一個澡,他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的洗澡了。醫生說他的腳可碰水了,他住的頭等病房有專門的護工,可他打死也不要讓護工靠近他,更別說替他洗澡,所以這光榮艱巨的責任落在安安肩頭身上。
安安不疑有他,認真地給他每一處洗澡完,轉身給他拿浴袍來。
這女人,這關頭,竟然像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一樣一絲不茍地替他擦背。
安安拿了浴袍來,讓他站起來自己裹上,眼睛始終不敢往下移一點。
宗政澈的眼神越來越幽深,他伸手去接浴袍,反手一抓,把安安拉進浴缸裏。
“啊,你干什么!”安安撲打水幾下,宗政澈趕緊在她頭沒入水裏前把她拉起來。
安安來不及質問他,就被他溫柔地封住了嘴,她伸手胡『亂』抵著,卻『摸』到一團火熱滾燙正不懷好意地抵著她,蠢蠢欲動。安安再傻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前車之鑒擺在那,她不能任他胡來再傷了自己。“不行的!”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
宗政澈沈沈地笑著,撥開她頭上因沾濕了而飛散貼在額頭上的發,魅『惑』地哄她,“安安,試著去感覺我,行不行?”
浴室的氣溫急劇升高,他身上的體溫更是高得嚇人,安安觸手所碰的都是他炙熱的呼吸、燙人的體溫、紊『亂』的呼吸和無所不在的吻。
她的發絲散『亂』,臉頰被高溫蒸出兩抹嫣紅,衣服早就濕透濕漉漉地貼著全身,曲線畢『露』的情態比**更叫人動情。
她被他吻得雙腿虛弱無力,好不容易他暫時松開了她,她氣虛吁吁地趴在他胸前喘氣,只能靠著他,雙手牢牢圈著他的脖子,怕一松手就會溺斃在**的漩渦裏。
神魂顛倒間,哪裏還聽得清他說什么,本能地順著他的話說,“嗯,好……。”
宗政澈眼神越來越幽深,托起她的『臀』部,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她怕掉入水裏,只能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等她意識到他兵臨城下破城而入時,驚叫出來:“你!”
他挺直腰,同時兜住她的腰,長驅直入,不容她拒絕,直達深處,等她適應了自己,才開始快速有力地律動。
熱氣蒸騰的水面,倒映著一對**的肢體,錯『亂』的呼吸,發絲**,水花四濺,癲狂極致,她被蠱『惑』著,受邀請進入屬于情人的快樂的天堂,早忘了還要抗議什么。
等安安再次在他不懷好意的眼神中醒來,她全明白了,這人的傷早好了,只是在耍苦肉計。
她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宗政澈竟然變得那么孩子氣,好氣的事,他也真的舍得瞞,不知道她為他擔心的日日夜夜有多難過嗎?
然而,在他溫柔的眼神中,安安什么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這樣看起來無比強大的男人,她卻感到他內心的脆弱,他害怕自己不要他啊,他是如此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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