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李明短暫的緩了緩：“好了。”
“老封……”
“關于這第一條租賃行業的諸多……”短暫的緩了緩，封岱二次開口：“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有……有。”封岱有些發蒙的看著李明。
“說吧。”李明抬了抬手。
“就是……”稍稍想了想，封岱小心的詢問起來：“就是大人……”
“您……”
“您……”心中糾結了一下，封岱硬著頭皮詢問起來：“您是在利用士族豪紳嗎？”
“不是。”李明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您……”封岱抬了抬手。
“公正。”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李明慢慢的講述起來：“任何時候……”
“任何時候想要良性的發展。”
“都需要絕對的公正……”短暫的緩了緩，李明二次開口：“唯有于這種前提之下……”
“大伙才會不斷前進。”
“那……”封岱眨了眨眼，有些發蒙的看著李明：“那為什么要前進呢？”
“因為駐足停留等于后退。”輕輕的吐出一句，李明看著封岱：“人可以停留后退。”
“然公司不行。”
“家國不行。”短暫的緩了緩，李明二次開口：“公司駐足就會被市場淘汰。”
“家國駐足。”
“就會被他國侵略。”
“就……”呆呆的站在原地，封岱重復了一遍李明的言辭：“就會被他國侵略。”
“外交使臣可能言善辯。”李明看著封岱，認真的講述起來：“可巧舌如簧。”
“然背后支撐的若不是擎天巨像。”
“就會如同戲臺之上的曲調……”李明緩了緩，又二次開口：“優美華貴。”
“浩蕩豪邁。”
“然……”
“然……”封岱心頭微微一緊。
“只能供人賞悅。”李明緩了緩，又一次開口：“只能供人品足。”
“只能美妙剎那。”
“只因一條……”短暫的緩了緩，李明二次開口：“弱國……”
“無外交。”
“是……”心中微微一凌，封岱重重的點了點頭：“是。”
“于第一條租賃行業上……”李明抬了抬手，指了指封岱：“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了。”輕輕的搖了搖頭，封岱豎起一根手指：“不過……”
“封某倒是有一條建議。”
“你說。”李明提起筷子，夾起前方的一塊菜肴。
“收錢。”迅速吐出兩個字，封岱于對方講述起來：“任何人借牛的時候必須收錢。”
“不然他們拉著牛跑了。”
“更或者他們耕著耕著牛死了。”又想了想，封岱二次開口：“那怎么辦？”
“嗯。”李明微微頷首，又抬了抬手：“那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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