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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當朝左相,這個男人竟然如傳聞般的一樣智慧。
不過通過簡單的幾個動作,殷齊竟然發現他才是那個真正代表天機閣實力的人,可是要他眼睜睜看著天機閣輸掉聲譽,他卻也怎么都做不到。
“殷大人放心,我只是公子的隨從,只會幫公子打打下手,完成武器制作這件事當然只有我家公子自己能完成的。”這已經是云天孜能退步的極限了。
殷齊皺了皺眉,倒是沒有在說什么,只是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封一亭中,兩位年紀輕輕的小公子各自趴在石桌的一邊動手鼓搗著,圍觀的百姓看個熱鬧,見他們一動不動的做東西似乎有些乏味,竟然有人點了一堆篝火,圍著篝火翹起石頭伴奏就跳了起來。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倒是頗有些熱烈。
秦落煙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眼,突然嘴角揚起一抹會心的微笑,看著那些載歌載舞的人,她突然覺得,人這一輩子,能這么開開心心的過就足夠好。
只可惜,她遇上了那個人,從此,生活里就只剩下黑暗,她希望有一天能撐破這片天,將這黑暗的世界扯開一道口子,所以,她不能退卻,哪怕她在艱難,她也要帶著翼生尋找希望,她一直堅信,總有那么一天,她和翼生一定能安靜平和的生活下去。
她不知道,她既羨慕又哀傷,卻還帶著笑的神情在陽光下映襯下有多美,這美好的一幕,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殷齊怔怔的看著這樣的她,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不自覺的跟著她的笑容勾起了嘴角,可是下一刻,他嘴角的笑容就垮塌了下去。
從他知道她是武宣王身邊的暖床丫頭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她之間就不可能呢,哪怕他知道她是誰的時間遠遠比她以為的要早得多,可是,命運竟是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她是誰的女人不好,偏偏是那個人的。
一直坐在封一亭前方的武池也有些發怔,他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笑得那般好看,如果,她是一個女人該多好,不過是他魔怔了,如果是一個女人,怎么膽敢挑戰天機閣,又怎么會制造武器?要知道,一個好的匠人是多少勢力爭搶的人才。
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當檀香終于燃燒到了盡頭,當最后一抹灰燼落入了土地,殷齊站起身大聲的宣布,“時辰到!”
秦落煙停下手上的動作,將制作完成的東西拿在手里,圍觀的人們也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封一亭里,當人們看見她手中拿著的東西時,幾乎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老子沒看錯吧,那是個葫蘆?”
“什么葫蘆?那明明是個球。”
“我說不是,那個東西看起來倒像是我兒子做了一半做廢了的彈弓。”
“唉,看來這小公子是輸定了,那東西一看就是被做壞了的,那東西能把雪梨打穿?開什么玩笑。”
人群里傳來的議論聲讓武池也皺起了眉頭,不過他看秦落煙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似乎胸有成竹,不知為何,他竟然奇跡般的安定了下來,似乎他就是相信,哪怕如此不利的情況下,最后一定能出奇制勝一般。
倒是殷齊,由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她的實力。
云天青手上拿著的是一個小型的弓弩,那弓弩通體黑色,材質上似乎是比鐵還硬了幾分的鎢鐵,而且那做工,因為有云天孜的幫助看上去也頗為精良,不愧是天機閣的人,哪怕再不濟做出來的東西也能讓一般的人驚艷一把。
相比之下,秦落煙手中的東西就顯得有些寒顫,就好比小米槍對上了打炮,讓人一看就知道最后的結局。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殷齊問。
秦落煙和云天青都點了點頭,云天青更是一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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