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子詩、悠悠我心。
葉子那小女兒的心思趙寒自然是知道的。
可惜，兩人差距太大，大到讓趙寒沒有辦法去理會。
在這個世界算來，趙寒今年已經有一百零三歲了，是葉子祖爺爺那一輩的人。
曾經訓練過葉子的爺爺、又訓練過葉子的老爹......
這樣的關系處下來，哪怕葉子長得再嫵媚、對他的心意表達的再明顯、趙寒也沒辦法下手......
就是脫光了衣服鉆到他的被褥里.....
額...這個趙寒不敢保證。
總而言之，這就是一個悲劇！
而同樣的悲劇還有很多。
趙寒站在戰場的中央，而他對面的剛剛歸攏好自己手下陰兵的牛頭鬼神，心中也是崩潰的。
出來時，帶了一千二百陰兵與數量近四千的惡鬼，本以為可以把一切的責任都推送道那些惡鬼的身上，結果眼下還剩多少？
五千陰魂如今剩下的數量不到一半，質量上也不如剛來到陽世之時。
這悲劇么？
如果這還不算悲劇的話，那牛頭鬼神就想問一句。
說好的上百天兵天將呢？
說好的十八位星宿呢？
說好的上千妖魔呢？
血冥子與文昌帝君...你倆人呢？
就把老牛我一個人擺在明面上，我壓力很大啊！
快要崩潰的老牛如果不是還記著欠文昌帝君的賭注，說不定此時已經撂挑子走人了！
鼻孔中冒出兩團氣流，牛頭鬼神一腳在地上踏出一個大坑。
“文昌你個混蛋給老牛我出來！”
牛頭鬼神一聲怒吼。
結果風吹落葉，四處無聲。
沒人回答他。
文昌帝君似乎消失了。
不光是文昌自己，就是那個血冥子答應好的上千妖魔也不見蹤影！
門板似得牙齒激烈摩擦，老牛這會兒也算是嘗到了一次咬牙切齒的滋味。
見他這樣趙寒眼中露出古怪的神色。
“你喊什么呢？”趙寒輕身問道。
牛頭鬼神聽到趙寒的話，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子，算你今天走運，我那當帝君的兄弟今天狀態不好，回家療傷去了，否則今日就要了你的小命！”
“額...”
趙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老牛口中的文昌帝君？
剛剛不是被他打爆了四次，弄得不敢現身了么？
怎么現在這牛頭又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頗為無奈的抬頭望了望天。
見到天上烏云逐漸變得稀薄，落下的雨滴也小了許多后，趙寒用一種了憐憫的眼神看向牛頭鬼神。
就聽他開口道：“我說...你是不是被人給賣了？”
被賣了？
牛頭鬼神豁然瞪大雙眼：“他敢！”
一聲“他敢”牛頭鬼神倒是說出了幾分豪氣，不過這位活了幾千年的老牛心里也是有著幾分坎坷存在。
被賣了...可能么？
可能！
文昌帝君對自己下手都那般的“狠毒”，何況對他這個“手下敗將”了。
若說文昌把他老牛給賣了，老牛心里絕對不會有半點的驚訝。
不過文昌帝君要是把他給賣了，那他此時會去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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