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興村就不一樣了,那真的是還未脫貧的小村莊。
徐靜敏總算是不問陸有希了,周殊晏狠狠地松了一口氣,趕緊給徐靜敏講起和興村的生活,以及各家各戶的八卦。
講到陸家隔壁的劉阿姨為人熱心腸,林阿姨心腸也熱但是更加八卦。
周老爺子不發一語的吃飯。
吃完飯,姚嬸兒收拾廚房的時候,老爺子對周殊晏說:“殊晏,你跟我來一下書房。”
周殊晏點頭,隨老爺子去了書房。
關上門,老爺子才說:“先前吃飯的時候,我聽你的意思,這次動手的是你二叔?”
如果周學弈當真對自家人動手,老爺子也不能容他。
“我懷疑,但沒有證據。”周殊晏可沒有要遮掩的意思,“所以我會找出證據。”
老爺子雙手撐著拐杖,點頭道:“有證據才能名正言順的將你二叔徹底排除在成周之外。你二叔這些年的經營也不是白給,不論是家族中還是集團中,都有支持他的勢力。如果拿不出證據,僅憑猜測是無法服眾的。毫無緣由是無法完全將他踢出集團。若不能完全踢出,則毫無意義。”
“我知道。”周殊晏點頭,只要老爺子不攔著就行。
老爺子忽而一笑,朝周殊晏抬了一下眼睛,“你覺得我會袒護你二叔?”
“都是一家人。”周殊晏毫不掩飾的說,“我是您孫子,二叔也是您兒子。”
“可你也是你爸唯一的兒子。”老爺子緩緩地說,“是他留下的唯一。”
在老爺子心中,始終是周殊晏的父親最重要。
“而且,他要你的命。”老爺子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他與你斗,我可以不管,只要公平競爭,正好他還可以給你當磨刀石。”
“可上升到了性命,不是能夠袒護的。”老爺子沉聲道。
周殊晏沒回話。
他知道,老爺子這話不止說的周學弈,也在說他。
老爺子也在警告他,要對付周學弈,可以。
怎么斗老爺子都能接受,但是不能傷及性命。
周殊晏懂,周學弈怎么都是老爺子的兒子。
所謂隔代親,不過是因為他是他父親的兒子罷了。
老爺子看著周殊晏,見周殊晏并不打算回話,他也知道了周殊晏的選擇。
老爺子忽而笑了一聲,拍拍周殊晏的肩膀,離開了書房。
“爸,您這就要走了?”外面傳來徐靜敏的聲音。
“是啊,來確定殊晏沒事就行了。”老爺子說道。
周殊晏也離開書房,在玄關送老爺子。
兩人表現的沒有異樣,仿佛剛才的談話沒有發生過。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