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晏便點了兩只公蟹,用清蒸的做法。
又點了兩只母蟹,用花雕醉蟹的做法。
而后又點了些用梭子蟹做的兩道蟹料理。
魚和青菜也都點了一些。
等服務生去下單,周殊晏對陸有希解釋,“蟹性寒,一次也不能吃太多。你嘗嘗,喜歡的話咱們下次再來。”
沈長澤正坐著石宇盛的車,與仲授彬約好了一同吃飯。
嚴格說來,是沈長澤突然去了石宇盛的公司,非要吵著一起吃飯,而且還不開自己的車,怕石宇盛中途偷溜似的,一定要坐石宇盛的車一同去。
“咦?”沈長澤突然驚訝出聲,原本正百無聊賴的人,突然來了精神,人坐直了不少,差點兒整張臉都趴在車窗上,“停車停車!”
“你開什么玩笑呢,開著車呢,哪能說停就停。”石宇盛沒好氣兒的說。
“不是,我剛剛好像看到晏哥了。”沈長澤雙手扒著車窗,拼命地往后看。
可惜車開的太快,沒多會兒他便看不見了。
“什么?哪兒呢?”石宇盛嘴上說著不方便停車,腳上卻不自覺地踩上了剎車,車速越來越慢。
導致后面的車輛紛紛超車。
一時超不過去的便開始按喇叭。
但是靠路邊那條車道的車又多,根本沒有給他機會穿過去。
石宇盛停不了車,便只能再次踩了油門繼續往前開。
“你沒看錯吧?晏哥能在路邊走路?”石宇盛懷疑沈長澤是眼花了。
他們這些人,出門要么是司機開車,要么是自己開車。
要去哪兒便直奔目的地,誰沒事兒在路邊溜達啊。
“不是路邊,是飯店里。”沈長澤說。
“你眼神兒這么好嗎?路邊兒的飯店里你都能看清楚?”石宇盛更不信了。
“就那個蟹游樓。”沈長澤解釋,“他家的窗戶特別大,特別亮。再說晏哥就算是在人群里也是能讓人一眼就瞧見的,何況蟹游樓窗邊也沒幾張桌子。”
“我剛剛不是一直看著路邊嗎?所以一眼就瞧見了。”沈長澤說。
“你真沒看錯啊?”石宇盛有點兒懷疑。
“不可能,我看錯誰也不能看錯咱晏哥啊。”沈長澤非常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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