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站了個人的時候,簡言之才從這種宛若被定身一樣的狀態中回神,看著面前的面巾紙,簡言之下意識的接過,卻不知道對方給自己這個做什么。
抬頭的時候看到顧棲遲,簡言之有些意外:“顧總。”
顧棲遲笑了下:
“擦擦眼淚。”
簡言之愣了下,她哭了?抬手碰觸臉頰的時候她才確定自己竟然真的哭了,但為什么哭,她卻沒有一個答案,因為那個耳光,還是林深時說的,老死不相往來?
不知道,也沒心情分析。
“不著急走的話,陪我坐坐。”顧棲遲徑自去了會客區的沙發上,簡言之靜默了幾秒鐘后才邁步跟了過去。
這件事發生之前,簡言之有很多話要和顧棲遲說,但事情發生后的現在簡言之腦袋是亂的,她不知道,也沒心情和顧棲遲說什么,之所以沒走只是因為她沒有力氣離開罷了。
顧棲遲看她一眼,傾身為她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她面前:“我建議你去洗個臉清醒一下。”
簡言之看顧棲遲:“很丑嗎?”
“還好。”顧棲遲說:“你底子好,怎么都是美的。”
簡言之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其實簡言之臉上的指痕很嚴重,任誰都能看出她剛才經歷了一個耳光,顧棲遲和林深時剛才在外面說了幾句話,但并不知道這個耳光的事情,此時看見了,縱然林深時是多年的朋友卻也沒覺得他做的對。
顧棲遲喝了幾杯茶,然后看著簡言之還是一副失神的模樣便起身去了辦公區開始工作,放任簡言之坐在那里,期間有助理在辦公室里來來回回的走動,卻依然沒能讓簡言之的動作有任何變化。
她好像成了一尊雕塑,坐靠在沙發看著窗外,眼神空洞的沒有焦距。
轉眼到了下班時間,助理站在顧棲遲面前拿起最后一份被簽字的文件沒有立刻離開,看了一眼簡言之的方向詢問顧棲遲的意見:
“顧總,這……”
“你下班吧,不用等我。”
助理點點頭:“好。”
助理走后,顧棲遲去了一次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簡言之換了一個姿勢,雖然整個人還是不太在狀態內,但好在活過來了,顧棲遲笑著走過去,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
“還好。”
簡言之抬眸,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也沒在意,她從沙發上起了身:
“耽誤顧總時間了。”
她似乎除了這句話之外沒什么想說的,直接向著門口走過去了,似乎是要離開,顧棲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在簡言之的手我在門把上的時候,顧棲遲才開了口:
“沒什么想對我說的?”
簡言之停住了動作,回頭看著顧棲遲,誠實點頭:
“以前有,但現在我沒心情,還是不說了。”
顧棲遲似是沒料到簡言之會這么說,笑了下,問:“之前找我想對我說什么。”
簡言之看著顧棲遲:“想讓你做我經紀人,但我知道你不會答應。”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答應?”顧棲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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