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舒了一口悶氣之后，杜恒意有所指的說：
“雖然不清楚你究竟在擔心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但我能肯定的告訴你，不能，或者說不完全能。”
“不完全能？”
韓奕沉吟出聲，有了這四個字，不能這個否定語句就被他無視了。
有了不完全能這個壞的可能，那不能這種好的預期就不能夠用到當成參考條件了。
雖然凡事都用墨菲定律套一遍會顯得很神經質，但是韓奕覺得自己必須要穩一手。
不然的話，他怕自己在勾搭神之女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三叉戟給自己一個大【嗶~】兜！
那樣的場面太美，他實在不想親身經歷一遍。
至于神祇不了下界的規則限制？
原著都說了因為舞桐的這個女兒的緣故，祂能夠擦邊下界搞事情的啊！
“的確是不完全能，或者說并不是全都能，本來已經是全都不能了的。”杜恒神色平靜的回應道。
因為張若萱實力低微，杜恒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這種有關神祇的事。
也就是因為有韓奕這個背鍋…豪爽而天賦出眾的師弟在，杜恒才會讓她聽到這種有關神祇的隱秘。
因為杜恒知道，如果以后張若萱想做什么傻事的時候，有人能夠幫襯著把傻事辦成好事。
這其實也算是他在投資韓奕時，唯一的私心。
韓奕眨了眨眼睛，眉頭微皺著開口說：“這是為什么？”
“至于為什么麼？要解釋這個的話我們要明確一點。”杜恒淡淡地說道。
韓奕揉了揉自己內心，他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但還是做起了捧眼：“明確什么？”
“神祇降下威能也是需要錨點的。
現在的馬家和白虎公爵府都太廢，emm，太過于平庸了，血脈也已經離得有點遠。
而九寶琉璃宗，他們壓根從一開始沒有神祇血脈的留存在斗羅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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