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把孩子們拉到身邊，問他們幾歲了，喜歡做什么，未來想當(dāng)什么。
在秦菲看來，李老的問題對于不到四歲的孩子來說，難度明顯大了，可是孩子們竟然都回答上來了，雖然答案稚嫩地可笑，但讓眾人都笑開了花。
李毅說將來要當(dāng)專家，管錢的專家。
李馨也說將來要當(dāng)專家，看病的專家。
秦菲雖然笑著，眼裏卻有些澀澀的。
因為老人問了為什么之后，李毅說：“我管錢，爸爸就不會弄丟媽咪。”
李馨說：“我?guī)蛬屵渲尾。瑡屵渚湍芨覀円黄鹜妗！?
在秦菲看向李諾的時候，李諾也扭頭看了秦菲一眼，他眼裏有愧疚，也有滿足。
秦菲看懂了，愧疚是對自己，滿足因為孩子們。
正在這時，又有人來報，柴老等人已經(jīng)到了。
秦菲就跟李諾迎了出去。
剛走出門，又一輛車開了進來，下車的是高湛。
秦菲跟高湛揮了揮手，就過去對柴老喊“爺爺”，然后攙扶了柴老下了車。
其實也就是虛扶，老人本身是拄著拐杖的。
“怎么回事，聽說你又暈倒了？”柴紹緊張的靠近，站在柴老的另一邊，問話的聲音很是不小。
秦菲就笑，“攏共就暈過去那么一會會，哪裏有‘又’可言。還有，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
柴紹不接話，扭頭責(zé)備似的看著李諾，挑釁道：“我把妹妹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照看的？如果沒有能耐，還是讓秦菲去我那裏吧。”
“我有沒有能耐你不知道么？后面就有場地，要不要比劃一下？”李諾悠哉地說道，半點火氣都沒有。
然后就聽到了嗤笑聲，秦菲轉(zhuǎn)頭看過去，笑的是高湛。
“你笑什么？”柴紹的語氣是懊惱的，但神態(tài)竟然還有一絲尷尬。
“沒什么。我只是好奇有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不上槍械，我都不是我哥的對手，更何況是你。我說你也不小了，什么是你能屑想的什么不能你還沒有弄清楚么？”高湛走近，收手插在褲子口袋，語氣很欠揍。
秦菲知道高湛對于李諾是萬般維護的，但話說得這么難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還是第一次。
高湛走到柴老面前。輕狂的樣子就收斂了不少。他低頭。恭恭敬敬地喊了聲“柴爺爺好。”
柴老欣慰地點點頭，又朝跟他打招呼的李諾點點頭，這才對高湛說：“你教訓(xùn)這小子，教訓(xùn)得對。”
柴紹就不依了。他搖著柴老的手，“爺爺，我才是你孫子，親孫子！”
柴老拍拍柴紹放在他肘間的手，“爺爺這是幫理不幫親，你也確實打不過諾小子。這個爺爺總沒有說錯吧？”
然后柴紹就低下頭悶悶的不說話。
秦菲知道高湛的話有深意，也就不能多表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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