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娘子不能來,但是小娘子戴過穿過的東西,我可全擺在這兒了。”嘿嘿一笑,拿起九卿用過的木梳子,開口道,“一千兩。”
底下的人群立馬就沸騰了起來,亂哄哄的抬著價。
“一千一百兩!”
“一千一百五十兩!”
“一千二百兩!”
“一萬兩。”
角落裏的身著月白色衣衫的俊美男子搖著手裏的描金扇子,幽幽的開口,“一萬兩。”
“一萬一百兩!”臺下穿著金色絲綢的大漢瞪了男子一眼,高喊著。
“三萬兩。”悠閑地搖著手裏的折扇,朗朗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鴉雀無聲,鬧哄哄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三萬兩一次,三萬兩兩次,沒有人了嗎?好的,成交!”喜笑顏開的捧著梳子,嘴都快笑到耳根子后了,可不得樂嗎,要知道當年孫玉兒那把才賣了兩千兩,今年的開場就賣到了三萬兩,自己真是遇到財神爺了。
“下面這兩個簪子,起價……”本來預定是一萬兩,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望著臺下的人一眼,見眾人興致勃勃的,又改口道,“三萬兩!”
“十萬兩。”依舊是那個男子,在大冷天搖著折扇,面帶微笑,不徐不疾的道。
“十一萬兩!”人堆裏傳出一聲音,有些顫抖,一聽便知是咬緊牙根做下的決定。
“十五萬兩。”依舊笑著,月白色衣袂隨著春日傍晚的涼風微微揚起。
“下面這件衣衫,起價十萬兩……”
“五十萬兩。”還是那個男子,不畏春日裏的寒風搖著描金折扇的男子,今日的拍賣倒會成了他一枝獨秀的場合。
拍賣結束,鳳冠賣了一百萬兩,穿過的衣衫賣了五十萬兩,兩只簪子和一把木梳賣了十八萬兩,全都被那名男子一人攬下了全部。
這幾年籌備山神舞總共也花了不過十萬兩,這一晚倒是賺了一百多萬兩,老板的臉上都快樂開了花。
眾人垂首,白來一場,就連個木梳子都被賣到了三萬兩,唉聲嘆氣都得走了。
初寒立在臺前的榕樹下,手緊緊攥著,指甲在手心印出深深地痕跡。
臺上那襲白衣傾城的舞著,臺下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抬價,初寒漸漸覺得,九卿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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