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真沒做什么。
為了滿足汪晴也超乎尋人的味覺,她特意把角落裏那塊無人問津的抹布跟咖啡一起煮了煮,效果確實非同凡響。至于主任那杯,根本就是柜子裏的速溶咖啡。
而她在那之后借機溜出辦公室,找到負責清潔衛生的大媽,說:“學校組織學生義務勞動,今天清掃廁所的任務交給我們,你可以回休息室清閑清閑。”
大媽一開始將信將疑,但轉念一想,她一個掃廁所的大媽,還能有人打她的主意不成?便高高興興的收拾東西,提前回去休息了。
花無心隨即把‘清潔中’、‘暫停使用’之類的牌子掛上。那些沒有牌子的,她手寫了幾張紙,貼了上去。好在上午學生都一般有課,走廊裏幾乎沒有人,再加上教師辦公室所在的位置比較偏,一路上經過的衛生間屈指可數。
布置起來,倒沒費花無心什么功夫。接著,花無心把最后一個衛生間的男女門牌互換。對于那些早已使用習慣的學生來說,很難留意到這細微的變化。但對此并不是非常熟悉的汪晴卻不同,她會下意識的先看門牌。
弄好這一切,花無心便回到辦公室,等著看好戲。實際上,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滅滅汪晴那囂張的氣焰倒是綽綽有余。
不能說花無心運氣好,應該說那汪晴根本就是衰神附體!她不但按花無心的劇本如期上演,還非常湊巧的趕在課間休息的時候,硬是拉進來好幾位臨時演員!
花無心望著那臉比鍋底還黑上幾分的汪晴,不禁感慨道:她果然還是太善良、心腸太軟了!對付這種冥頑不靈之人,即便感化不了,她仍好心的送她們一程,直到把她們送到極樂世界的門口。
……
放學后的天空既不陰也不晴,籠罩著一層模糊的淡灰色。
花無心跟弟弟在留學生公寓用過晚飯,又與顧顏昔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學校。
“無心,你現在人在那兒?”電話那端傳來肖笛透著幾分焦急的聲音。
“哦,我在外面閑逛呢。”花無心淡淡的掃了眼路牌,含糊的應了一句。
“無心,我剛才收到消息:那批軍火會在今晚進行交易。”不似以往的調笑,肖笛的語氣異常沈重。
也許很多人覺得,他們在查到犯罪團伙相關的線索后,一定會喜出望外,但其實恰恰相反。越大的案子,伴隨的危險也就越高。
換句話說,他們的同事、好友在執行任務中,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嗯,我知道。”花無心扯了扯嘴角,輕輕的幾個字,卻帶著一絲無奈。
“你知道?”肖笛的音調驟然上升,震得花無心不得不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今晚八點,郊區的1號碼頭。”花無心那平淡的語氣,好似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隨即她將昨晚的事從頭到尾的跟肖笛報備了一遍。
原本她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肖笛,一是怕肖笛擔心,二是她并不覺得告訴肖笛后,事情會出現什么轉機。眼下沒有任何實質上的證據,警方要是貿然介入,只會打草驚蛇,反而得不償失。
“無心,你打算怎么辦?”
花無心隨手在街邊的小攤買了包香煙,取出一根,叼在嘴上。順便買了支廉價的打火機,‘唰’的把香煙點燃。伴隨著細微的聲響,橘色火焰忽明忽暗,直到煙頭逐漸燒焦,她才將煙拿下,夾在手裏,幽幽的開口道:“小弟,你認為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可萬一……”
“放心,假如我見了閻王,一定讓他派人把你也一起收來,跟我作伴。”揶揄的口吻,輕佻的言辭,花無心開起了肖笛的玩笑。
“我呸!你這張烏鴉嘴,就不會說點兒好的!再者說,為什么你掛了,我還要下去陪著你……”那邊傳來肖笛罵罵咧咧的說話聲。
掛斷電話,信手掐掉還未吸完的香煙,花無心走進一家服裝店,換了身輕巧的運動服,又買了頂鴨舌帽。她隨后去了東海市的地下黑市淘弄了一輛九成新的機車,這才不急不緩的趕往市郊的碼頭。
一路風馳電掣,花無心找個地方把機車藏好,扣上鴨舌帽,在確定帽檐遮住大半邊臉之后,她的身影便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東海市郊外1號碼頭的某件貨倉內,此時正燈火通明,幾波人圍坐在一張圓桌的周圍。
“我說,你們老大未免有點兒不給面子啊!如此重要的事,就派你一個人過來!”說話的是一個鬧滿肥腸的中年男子,他朝對面的年輕人冷哼一聲,言語中帶著些許輕蔑和不滿。
“江老板,實在不好意思,老大他臨時有事,脫不開身,我在這兒跟您賠罪了。”那年輕人隨然嘴上說著客氣話,可臉上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感覺。
“慕飛揚,你算老幾?!竟然敢跟我這么說話!要知道,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窩在媽媽懷裏喝奶呢!”‘江老板’啪的一拍桌子,連帶著他那滿身橫肉也不由得跟著來回晃了兩下,而早在周圍待命的手下立刻紛紛掏出家伙,對準那名叫‘慕飛揚’的男子。
“江先生,慕先生,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咱們今天是來談生意,可不是砸場子的!”旁邊那名一直未做聲的俊雅男子突然出聲,盡管已年過四十,但跟那位‘江老板’比起來,倒顯得他年輕了不少。
“許市長說的是。”‘江老板’嘿嘿一笑,揮了揮他那油乎乎的手,那群人隨即把家伙收了起來。
要說這屋裏的三人,或多或少和花無心都存在著某種關聯。
首先,這‘江老板’不是別人,正是那江羽賢的父親。至于是不是親生的,還有待考證,畢竟父子倆的長相實在相差太多。完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知江羽賢的母親究竟是怎么生的,才能把屬于‘江老板’的那部分基因優化成現在的樣子。
而那‘慕飛揚’竟與花無心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花無心本人毫無記憶罷了。想當初,要不是慕飛揚的那么一咳,估計花無心和皇甫焱早在烈焰夜總會的門口便直接突破二壘奔三壘,或者來個全壘打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也許花無心不是很清楚,但在道上的人都知道:慕飛揚是皇甫焱的得力部下,那他口中的老大,指的自然便是皇甫焱。
‘許市長’的大名花無心早就如雷貫耳,暫不說那到處勾男人的許夫人和一心想要撲倒白希辰那狐貍的許巧妍,光是那‘jj122’的車牌就讓花無心對這個素未謀面的‘許市長’報以一百二十萬分的同情!
這也難怪許夫人和許巧妍那么‘饑渴’,母女倆連看中的男人都一樣,真令人咋舌!
“既然皇甫少爺沒來,我也就不跟你磨嘰了。這個價,如何?”江老板伸出兩根泛著油光的手指,在慕飛揚的面前晃了晃。
“江老板,您的胃口是不是有些大啊?”慕飛揚勾起一邊的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
“放心,這批貨絕對值這個價!你可以信不過我,但許市長擔保的還能有問題不成?”江老板把話頭扔給了那許市長。
“那我要先驗貨。”慕飛揚并沒有在那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而是直接提出他的要求。
“貨不在這兒。”江老板看似隨意的說了這么一句,隨即壓低聲音解釋道:“年輕人,先別急!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眼下風聲緊,據可靠消息,早有條子潛伏在咱們周圍。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可你又不是不懂規矩,在沒有看貨之前,一切免談!”慕飛揚的臉上不但毫無笑意,口氣還罕見的帶著一分不悅。
“等我把話說完。”江老板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繼續說著:“就因為這樣,我才把許市長請來。其實,不瞞你說,那批貨正藏在許市長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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