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鳶坐在靠窗的位置,掀起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片刻后,一陣陣白木香若有若無地飄過,耳朵忽覺一股濕軟的酥癢感襲來,晏楚簫親吻著她的耳廓,雙手圈著我的動作很輕柔。
洛鳶不禁心一跳,躲開他的親吻,問:“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
“想親你,白天不許親?”晏楚簫一手截住她揮擋的胳膊,將頭倚靠著她的肩窩,沈聲說:“鳶兒,不要再去想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
“我沒啊。”洛鳶說,不明白他又想起什么了突然這樣說。
他的雙手摟著她,身子輕輕靠著她,抬頭吻了吻她的額心,覆滑到她的唇瓣,他吻得很輕柔,她的雙手撫上他健碩的胸膛,讓人覺得可靠。
晏楚簫的聲音仿佛星空中縹緲而來,他說:“鳶兒,我希望今后,你心中,只有我,你眼裏,只見我。”
洛鳶緊緊摟著他懷,柔軟如綿地說:“沒有,此時此刻,我心裏,只有你。”
后來洛鳶才知道,莫向云擔任了聯盟談判的使節,來到了嵐陽皇城,更有傳聞稱只有莫向云這次談攏與漪蘭國共盟,天啟國皇帝就封他做王儲。
這一談就是六七天,晏楚簫時常早出晚歸。
月夜下晚風漸涼,洛鳶將薄被往上扯了扯,迷糊睡著時,聽見廳外有窸窣動響,想來晏楚簫回來了。
洛鳶沒有睜眼繼續睡著,不知又過了多久,她已經睡得微沈,臉頰留下一片柔軟,半瞇著翻了身,看見晏楚簫英俊的臉頰,手撫上他的肩頭,含糊地說:“夜深了快睡吧。”
晏楚簫一雙明眸直直地看著她,他與她纏綿擁吻,薄涼優美的雙唇柔柔地咬了咬她的下唇瓣,輕輕地說:“鳶兒,你是我的。”
殘荷枯池,落葉紛紛,轉眼已是初冬,這樣寂寥的時節總讓人覺得傷懷,天啟國與漪蘭國已經達成聯盟協議,一舉攻打落魄衰敗的皖越國,皖越國的花梨皇本就昏庸好色,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花梨皇就成了亡國奴了。
戰事結束,當初的聯盟協議必然生效,便是將皖越國割地五五分成,只是皖越國正好有四個地都一個藍珠皇城,而這皇城地理優勢甚好,又是財源聚集地,不偏不倚地占在正中的位置,因此天啟國與漪蘭國都想要這塊地段,在商討此地段都互不相讓,很快聯盟的關系漸漸變得緊張起來。
洛鳶依舊在王府中過著悠然自在的日子,晏楚簫被派為使節,去往皖越國與天啟國談判割地協議。
夜深人靜,洛鳶在床榻孤枕難眠,忍不住取出來青玉笛吟奏兩曲,無聲息的涼夜回蕩著悠悠揚揚的笛音,絲絲旋律緊扣著這秋月的荒涼與內心的空蕩。
她不知何時入睡,夢裏又一次回到了西安城樓,她手中拿著白玉笛,看見莫向云站在她面前,夜風還在呼呼吹過,她身感涼意。
洛鳶驚訝這夢如此真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沒想到你還是選擇他。”莫向云倒是先開了口。
“什么意思?”洛鳶不明白。
“我苦苦尋你,引你入鏡,可終究抵不過造化弄人。”莫向云輕嘲起來。
“你說什么?你說這只是個夢?”洛鳶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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