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表達自己此刻復雜的心情。
他下來,看著謝司行走進浴室的背影,思索了片刻,突然道:“也不是?!?
謝司行高大的身形頓了頓,轉過身靜靜地看著他。
御寒:“其實是我比較能忍?!?
他沒有謝司行想的那么淡定,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可能在經(jīng)歷了那么激烈的對戰(zhàn)后還能保持平靜。
他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御寒想了想,突發(fā)奇想道:“不如我們來比比?”
他就不信自己在這方面比不過謝司行。
謝司行:“……?”
他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沉默地凝望著御寒興致高昂的臉。
千言萬語最終都化為一句簡短的疑問——“這也要比?”
御寒:“不行嗎?”
謝司行忍耐道:“不行?!?
丟下這一句硬邦邦的話,謝司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浴室。
門在眼前合上,御寒:“嗯??”
好吧,看來謝司行還是怕了。
御寒躺在床上不禁想,總這樣難道不會憋壞嗎?
知道謝司行估計要挺久,御寒就沒等他,而是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閉上眼睛,進行入睡準備。
他早就困了,只不過是剛剛被謝司行親得精神了一些,現(xiàn)在困意又重新上來了而已。
等到謝司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已經(jīng)側著身睡的正香的一團。
輕輕地挑了下眉,謝司行往床邊走去,確認御寒應該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故意裝睡給自己殺個回馬槍。
謝司行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御寒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確實能忍,把別人弄的無心睡眠,自己卻可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過這樣也好,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他不能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無法收場的地步,至少不可以在沒有措施的前提下把人弄傷。
謝司行重新躺回床上,關上了燈。
對于和御寒躺在一張床上這件事,他心里擔憂多于期待。
曾經(jīng)一晚上被踹下來三次的慘案還歷歷在目,所以謝司行一開始并沒有離御寒太近,而是隔了一點距離。
但好在御寒在沒有喝醉酒的時候還算安分,沒有再出現(xiàn)半夜發(fā)起進攻的情況。
這一晚謝司行在陌生環(huán)境無法入睡的習慣似乎被短暫治愈,鼻間仿佛縈繞著御寒身上清冽的氣息,讓他的心也變得無比安定。
一夜無夢,謝司行從未睡的像今晚一樣踏實。
御寒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來后身旁的被窩已經(jīng)空了,御寒坐起來,就看到謝司行已經(jīng)著裝整齊,正在低頭整理襯衫腕部的扣子。
謝司行微垂著眼,神態(tài)自若,成
熟男人的沉穩(wěn)氣質在早間晨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遺。
他理完后抬起頭,看到御寒已經(jīng)醒了,正用一種觀察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什么時候醒的?!敝x司行走過去,笑了笑,“看什么?”
御寒懶洋洋道:“突然發(fā)現(xiàn)你長得挺不錯的?!?
配做他的人。
大概是沒想到御寒會說這個,謝司行愣了一下,隨即眉心舒展。
片刻后,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若無其事道:“那和梁音比起來呢?”
“梁音?”聽到這個名字,御寒的表情一頓:“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名字?”
謝司行看著他,平靜道:“上次在酒店里,你叫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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