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開燈,故意嚇人!”
薛白樺從丈夫懷裏轉過身,語氣抱怨。
“給你驚喜啊!”程弈莊面對面摟著妻子的腰,先在她臉上親了兩口。
“你給的是驚嚇!”
“好好,我錯了,對不起了!”一只手伸去開燈,另一只手依舊摟著妻子的腰,像是一放手就怕她跑掉般,開了燈,又雙手摟緊妻子,笑著。
“看著我笑什么?”薛白樺也笑著。
“想吻你!”說的是實話,說完就低頭要吻。
“不是要出差六天嗎?”薛白樺急忙說話,“怎么突然回來了?”
“因為想你!”所以趕緊忙完工作趕回家,“白樺,怎么辦,現在離開你一天都很難熬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薛白樺一副不關她事的樣子。
“你在我身上下了魔咒嗎?”程弈莊說完忍不住笑了出聲,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這么幼稚的一句話只有女兒才會說吧,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薛白樺也笑,笑得有些嫌棄,她推他:“先放開我吧,我們要一直站在這裏嗎?”他們還站在門后。
“吻了再放!”說完低頭又想吻。
“不可以!”薛白樺急忙拒絕。
“那洗了澡再吻,再……”沒有說下去,臉上笑意正濃。
“見到慕瑯了嗎?”薛白樺當做沒聽到他的話,轉移話題。
“我昨晚跟慕瑯一起吃飯了,還到□□去看了一下。”程弈莊說,“他的狀態很好,小錚對那邊的學校也已經習慣了。”
薛白樺不語,想起幾個月前慕瑯一家三口出發到新加坡前夕,她與他在薛家的花房裏聊了很久,第一次彼此敞開心扉聊心裏話,他雖然比她小20天,但更像哥哥,從小他就很照顧弟弟妹妹包括她,只是她一直不領情……那晚,說到爸爸,她看見他眼裏有淚光,雖然作為男人直到最后也沒有流下眼淚。他說他一生只有一個父親,從小愛他崇拜他以他為榜樣……
然而,他最愛的父親,最后傷了他的心……薛白樺微微嘆息。
“白樺,慕瑯的事就別再想了,他很好,在新加坡也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程弈莊柔聲說。
“嗯。”薛白樺點點頭,確實不再想它,她恢覆微笑,“我去洗澡了。”
“我陪你!”程弈莊也恢覆微笑,放開妻子的腰又牽住她的手要向浴室走去。
“你干什么?”薛白樺沒動,笑著看他,“你不是洗了嗎?”他身上已經穿著睡袍。
“再洗一次!”
“不同意!”
薛白樺甩他的手拒絕,知道他有什么心思,但,甩也甩不開,抽又抽不走……
“白樺,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洗澡了!”程弈莊又摟回妻子的腰,感慨,“好想回到舊金山那段時間,天天一起洗澡,天天……”他笑,沒有說下去。
“天天什么?”薛白樺突然笑起來,笑得溫柔又魅惑,這笑容在程弈莊看來還帶點“陰謀”,接著她雙手勾住他的頸,故意讓身體貼緊他的身體,“天天要是嗎?”
“白樺——”程弈莊苦笑著拖長了音。妻子這是在誘惑他,她每次誘惑他都有陰謀——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吻了再說!
然而,還沒吻到又被她躲開:“不好意思——我來那個了!”
“什么?”程弈莊第一反應是親自確認,因為曾經被她騙過,但,這次是真的,“為什么?距離上次才24天!”
記得倒是清楚,薛白樺說:“提前幾天了。”
“不行,今晚你要對我負責!”
“沒辦法負責呀!”薛白樺說得一身輕松的樣子,說完轉身向浴室去。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負責了?”程弈莊笑著跟在她背后,“用手負責!”
“不會不懂不知道!”
“我教你!”
“不要!”
走到離浴室門三四米的地方,薛白樺突然逃也似的加塊速度,想跑進浴室把他拒之門外——然而,她的丈夫太懂她了。“啊——”她驚叫一聲,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雖然是三十多度的炎熱夏天,但室內只有二十多度。浴室裏,溫熱的水從蓮蓬花灑嘩嘩沖下,沖在人的身體裏,落在地板上。
花灑對面是一個大洗手臺,洗手臺后是一面大鏡子。鏡子被洗澡水的熱氣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朦朧朧地照著花灑下的兩個身影。
“手——手摸哪裏?”女人的聲音裏夾雜著無奈和抱怨,“還讓不讓人好好洗澡了?”
“我在幫你洗呢!要不,你幫我洗?”
“誰要幫你洗!拿開你的手!”
“……”
“程弈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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