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寶望著歐陽軒,思忖了幾秒才說:“歐陽,恐怕我真的被那個李展威註意到了。”
看著歐陽軒的臉上充滿了疑問,錢小寶也不隱瞞:“你知道我做事一貫小心的,前幾天又跟著落兮跑幾天,從那個陶塤以后一直沒有動手,前天才發(fā)現(xiàn)一個大的,本來按照慣例我會打包都送到公安局內(nèi),可是,這次發(fā)現(xiàn)的真是個大的,我弄個車子,才把東西搬空。”
歐陽軒吃驚地張大了眼睛:“你弄個車子,你搬了什么?”註意到短短的幾分鐘錢小寶第二次提到了落兮。
錢小寶聳聳肩,將“土地奶奶”的倉庫講了一遍,然后說:“那些古董字畫什么的,我租了一間屋子,不過在把現(xiàn)金和存折送到公安局的時候,”說到這,錢小寶停了一下,仿佛在回憶著那個晚上的經(jīng)歷:“我好像被人看到了。”
接著瞟一眼歐陽軒:“你不要那樣大驚小怪的,你是董事長,什么風浪沒見過,至于這么吃驚嗎?”
“你就那么正大光明地搬了人家的倉庫?”歐陽軒滿臉的不相信。
“當然,越是正大光明,理直氣壯,越是沒有人懷疑。”錢小寶無所謂地說著。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冒險。”歐陽軒的臉上不太好看,“還有你留著那些東西做什么,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就算是註意到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我換一個地方,”錢小寶不以為然地說:“再說了,他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想要抓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歐陽軒的手指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幾下,然后說:“你知道那個李展威的來歷嗎?”沒等錢小寶回答,就接著說:“他是省委書記的公子,據(jù)說,他能當上這個刑警隊長,靠得是他自己的真本事,根本沒有借上他老爺子的光,相反,他家的老爺子倒是借助他這個兒子,扳倒了幾個人。”說到這,聲音就放得很低了。
這回輪到錢小寶吃驚地張張嘴,省委書記的公子做刑警隊長,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新聞,在他的印象裏,官二代們往往也是當官,還是不小的官,他怎么就做了刑警隊長?難道為的是公安局長的位置?
“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認為宋修文那天是給李展威探信的吧?就像我是你的托一樣。”歐陽軒的臉還是陰沈著。
錢小寶沈思著點點頭:“這么說我就明白了,真是的,這么個小地方,也是臥龍藏虎的。”
“所以小寶啊,暫時你收收手,你留下的那些東西也盡快脫手,那些東西留在手裏是麻煩,說起來你也不差那點錢,你冒那么大的風險做什么?”歐陽軒好奇地問。
錢小寶笑笑:“我倒是不差那些東西,不過,你那天看到落兮的福利院了,她很缺錢的,你沒有看電視吧,福利院的孩子手術(shù)了,那可是一大筆錢。”這一點錢小寶不打算瞞著歐陽軒。
歐陽軒定定地看著錢小寶,半晌才說:“你完全可以劃你自己的卡,你卡裏的零頭就夠那個福利院用的了。”
錢小寶搖搖頭:“卡裏的是父母的,那些東西取之于民,正好用之于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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