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楊樂是被一陣疼痛所驚醒的,猛得睜開眼,視線由模糊慢慢轉向清晰,他看見了不斷搖晃著白色天花板,還有華麗的水晶吊燈和精致邊角雕刻。
很快他意識到不是房頂在晃動,而是自己——這個男人欺壓在自己身上,非常粗暴的蹂躪著他。
楊樂疼得臉色煞白,下意識想要掙扎,凌州緊按著他的手臂,死死的盯著他脆弱的脖項,心中快意橫生。
他找了這個人一年了!十二個月!三百六十五天!!
他恨不得將這人撕碎了揉爛了一點點吃下去!
一滴滴鮮血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凌州聽見楊樂在他身下軟弱而痛苦的呻吟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求你了,好疼……“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凌州不為所動,這樣想著,俯身抱住了楊樂,親吻他汗濕的脊背。
楊樂死抓著身下的床單,眼前一黑,毫無意外又暈死過去。
接二連三的疼暈過去,著實是夠丟臉的了,可楊樂沒想到更丟臉的還在后面。
等他第二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清理的干干凈凈,換上了寬松的白色睡衣,只是后面的鈍痛和全身的酸軟都在昭示著昨晚的瘋狂。
楊樂不適的動了動手指,歪了下頭,忽然聽見一聲金屬輕微碰撞的嘩啦聲?
楊樂一楞,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戴著一個類似于狗項圈似的東西,連接著一根細鐵鏈,一直延伸到床頭的墻壁裏。
真他媽丟人!楊樂拎著這根鏈子呆了半天,忍不住無顏的捂住臉。
這項圈是皮制的,韌性不錯,內側鑲嵌著細小柔軟的絨毛,不會劃傷皮膚。不知道它用了什么詭異的扣鎖,楊樂扣了半天也沒解開這該死的項圈,倒是差點兒把自己指甲劈了。
“我……真是操他娘的!”
楊樂愈發的煩躁了,忽然的臥室的大門被人推開,男人大步邁了進來,沒看楊樂一眼,信步走到落地窗前,嘩啦一下將月白色的窗簾全部拉開,正午的陽光一下子涌了進來,楊樂被刺的瞇起眼,扭開了頭。
凌州在一片陽光中回頭看他,“餓了沒有?”
楊樂屁股疼得厲害,根本沒心情吃飯。
他盡量用后背支撐身體,減少屁股的受力,勉強保持了一個還算體面的坐姿,勾了勾脖子上的項圈,“老大,能先把這個解開嗎?”
“不行,給你解開你又該跑了。”凌州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完全沒有昨晚那種可怕的狠勁兒了。
“我戴著這個吃不下飯去啊!”楊樂半開著玩笑,“難道你打算把飯放進狗盆裏讓我吃嗎?”
這話一出,凌州微微瞇起眼,似乎真的認真考量起來是否該給楊樂這樣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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