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羽大將軍,是滅燕國的重要功臣之一,威望極高,被封為‘冠軍侯’。還是柳若思的入門師傅。”李木容把席羽的資料念給二姐聽。
這些案卷是從天書閣拿來的。
這些都好辦,只是余桃?
李木容感到實在為難極了。
琴國因為開國皇帝喜好男風(fēng),歷經(jīng)多年,更是越演越烈,更有專門從事余桃的行業(yè),比如鼎鼎大名的醉龍樓。
“你若不能投其所好,或許請不動他。”李意容懶洋洋地靠在羅漢床上。
李木容搖搖頭,要自己扮成個美少年去討好他?這不是欺騙嘛?
“這不叫欺騙。”李意容仿佛知道妹妹心裏想什么,抬眼調(diào)侃地盯著妹妹道,“這叫善解人意。”
……
冠軍侯已逾六十,雖不算老邁,但生了一場病,身體大不如前,不得不休養(yǎng)在家。他也是極為年輕就戰(zhàn)功赫赫,只是這個最早記錄被柳若思給打破了而已。
“侯爺,外面有個少年求見。”
“哪裏的?”
“她沒說,不過,侯爺,是個貌美年輕公子。”
“什么人?我認(rèn)識她嗎,喚她進來。”席羽冷哼一聲。本來不便見客,但貌美?勉強吧。
剛進來,席羽便雙眼發(fā)亮,絕色。
這小公子長得可太討喜了。
“你打哪來的。”席羽不動聲色問。
“將軍有禮。我是新封的提督,想請您去給琴衛(wèi)軍作參謀將軍。”
“你是琴衛(wèi)軍的提督,誰封的?主上,還是柳千年?”
“柳千年?是柳時霜大人。”李木容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個千年狐貍又在耍什么花招,還想要我去幫忙訓(xùn)練琴家軍。門都沒有。”
“不是為他,是為了琴國的江山社稷。琴家軍還是需要訓(xùn)練起來。”李木容憑借著自己的邏輯解釋道。
“不是有柳若思那小子嘛。你去求他呀。我老咯,不行咯。不去不去。你走吧。”席羽擺擺頭,讓人把李木容給請出去。
琴國的安危與他何干?這小姑娘還說什么江山社稷,真是笑掉人大牙。
接連二日,席羽更是連面都不見。
李木容想著,既然他不見她,她可以去見他呀。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去醉龍樓一趟。
李木容守在侯府外一會兒,沒過一個時辰,只見一個神清氣爽的清癯老人慢慢地踱將出來。雖然已近古稀之年,身板倒是仍然筆直,身段更是瀟灑風(fēng)流,沒有絲毫老態(tài)。
看來冠軍候果然不是隨便說說的。
李木容悄悄地跟上去,跟了一條街,最終在醉龍樓停下來。
終于,跟預(yù)想的一樣。
李木容一張秀臉,火辣辣似的燒了起來,想快步走掉,卻就這樣粘膠在那。與醉香樓的紅艷艷不同,醉龍樓在夜間看著是金燦燦的,立在琴湖邊上,眠花醉柳,春色宜人。
整個一龍舟的形狀,從頭到尾,分成七棟,每棟由眾多的金燈圍著,白日是雕鏤庭飾,到了晚上便是金燈代月,好不壯觀。
從龍頭到龍尾,這席羽將軍去的就是龍首。龍頭最為華麗,一看就是要一擲千金的地方。
李木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一進去,倒是沒有像醉紅樓似的一下子被圍堵,倒是頗有些清冷。中間是一個寬敞的閣廳,由一層米黃軟塌鋪著,以白色紗幔作為簾幕,軟塌上面大大小小又鋪上了一層水藍色軟墊。
這些英俊小官們便各自分在不同的區(qū)域,坐著的,躺著的,翹腿的,站著的,好似一副古色古香的美男圖。
一見李木容來,像定格似的,全部都停將下來。
這小哥哥是誰?
不過,也太好看了吧。
這些小官們見慣了粗野壯漢,這種秀美絕倫的小哥哥,見的不多。
她的皮膚好的像是掐出水似的,雖然側(cè)外臉上有道疤痕,但絲毫不損她的美貌,而且一進來臉紅的就像個熟透的桃子,估計是個歡場新手。
“喲,這美的。小哥哥。你是哪裏人。怎么稱呼呀?”終于有一小官上前打趣嗔道。
“你喜歡什么類型呀?”又一個略顯斯文的男子上前問道。
他們雖不如醉香樓的鶯花一樣熱情,但仍是把李木容嚇得連話也說不出。
“我…我…”這些人看起來很正常啊,就是姑娘了一點。
這時,一個文雅溫柔的男子走到李木容身邊。她太拘謹(jǐn)害怕了,男子不由的起了憐憫之心,微微不滿對他們道,“你們嚇到她了。行了,把她都交給我。”
“扶蘇,你這樣明搶可不行喲。”剛才那個活潑一點的小官不滿道。
“人家可是扶蘇…”有人喊。
眾人見佳人被搶,不識趣地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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