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想起這起這些事情,比之當年的心境,如今面對這件事情,已然不一樣了。
鴻鈞一邊看著,一邊想著,一手握緊了溫溪的手,如今竟是有那么點失神。
而溫溪見此抓住了機會,“抓住了!”
溫溪笑眼彎彎,好像做到了什么成就似的,眸光看向鴻鈞的眼睛,仿佛是帶著勝利者的喜悅似的。
他們兩個的距離本就極近,甚至于因為剛剛溫溪一邊踮腳,一邊以鴻鈞的另只當手支撐,仿佛只要身子稍微前傾一點,都能夠觸碰到。
“小騙子。”鴻鈞垂下眸子道,聲音低沈,就這么響在耳邊,好像是最真的情話。
溫溪聽著這個聲音微微一怔,鴻鈞不給溫溪反應時間,順勢輕輕咬住嘴唇,動作極輕,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
如果說當年于誅仙劍的位置上,是被周圍殺伐煞氣、戾氣而蠱惑以至于像是一頭暴躁的猛獸,那如今就是褪去了所有的暴戾,更多的是褪去了所有尖牙的溫和。
溫溪順勢閉上了雙眸,而另一人逐漸轉移了地盤,逐漸開始了攻城略地。
你來我往,好像樂此不疲一般。
被溫溪按住的左手,如今也不知不覺地落在了溫溪的后背上,好像如此能夠更為親密三分。
而溫溪也用那只松開了鴻鈞的手,在鴻鈞身上來借力,以便更好的在這一場交戰中獲得勝利。
即便現在奪回主動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也好像并沒有把這些放在眼中。
也就在這不知不覺中,衣服也被弄得有些散亂,衣衫半斂,腰帶松散,眼角微紅。
一場戰爭將罷,鴻鈞睜開眼眸,看到的便是這一幕,喉頭不由得有些發緊,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好像重新來了,頓時眼底更為幽深。
而在溫溪眼中,鴻鈞的狀態現在其實也是一副衣衫褶皺的樣子,因為她剛剛拽著鴻鈞袖子的緣故,以至于外袍也被扯掉了一些,明明看著有點亂,但是也算得上裏衣完好,但是如今配合這被半扯下來的外袍,就帶著些不一樣的感覺,給人一種想要撥云見霧的沖動。
外面的千年不改的琪花,萬年不敗的瑤草,一道風過來,有些枝杈并不是多堅韌的就開始搖曳,不過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原本再平常不過的大殿內,如今卻是顯得比之曾經要來的熱上些。
光影仍舊在照入其中,不過卻因為太陽的位置變動,而照進來的光芒好像也有了不少的改動。
就像是其中人一樣。
如今或許也已經不夠了。
不同于當年還有所壓制或者有些疑惑,如今疑惑以解,那所謂壓制的理由,也早就已經伴隨著誅仙四劍到來,而徹底煙消云散。
不知道什么時候激起來的情動,好像也不需要什么忍耐。
原本就距離云床并沒有多遠,如今更是恨不得身子往后傾斜,便是能夠直接倒在上面似的。
溫溪深吸了一口氣,當即準備把這個活動時間拉長開來,至于洪荒中的事情,溫溪心念一動,用了個最簡單的方式,在混沌邊緣中照著此地的樣子,建造了一座紫霄宮。
隨后心無旁騖的沈浸其中。
對于鴻鈞來說,有些東西的確不好控制,在不自覺的時候起來,但是鴻鈞用實力證明了,雖然有那么一點失控,但是在如今的這種情況中,還是可以稍微控制一下的。
尤其在時間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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