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初一、馮一諾種的黃瓜、辣椒還不到能吃的時候，徐茵就分了幾樣她地里的菜給她們，一人裝了一滿兜，說是期中獎。
兩人提著兩兜沉甸甸的菜，互看了一路：“……”
只聽說過公司有年終獎，還沒聽說學生有期中獎的。
“喲，干了兩個月，沒白干啊！”
柳維倚在校門口的石柱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倆。
旁邊是今天剛返校的唐燦燦。
“維姐，燦燦！”
肖初一和馮一諾小跑著上前。
“燦燦，好久不見？”
“是挺久不見的。”唐燦燦板著臉，輕輕哼了一聲，重調的鼻子不敢有太大動作，“不過我看你倆也沒多想我，還是維姐對我好，知道我回學校了，早早就出來接我。你倆呢，我在群里發了那么多信息，我不信你們沒看到。”
“……”
還真沒看到！
因為她倆放學后一直在幫高一高考班收菜。
“對不起啊燦燦……”
“得了吧。伱倆已經和我們離心了，以后你們就跟著姓徐的，看她能給你們什么。我呢，還是跟著我維姐，維姐家的公司，下半年要招一批員工，有文秘、前臺、辦公文員……對吧維姐？”
柳維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沒錯，我爸是這么說的。一諾、初一，本來你倆跟我這么久，我肯定會照顧你們的，可惜，這兩個月你們的表現讓我實在很失望。你們好自為之吧！”
兩人說完，踩著重重的步子，趾高氣揚地走了。
馮一諾看看肖初一：“怎么辦？”
肖初一聳聳肩：“還能怎么辦！大不了分道揚鑣唄！總不能為了工作，讓我去跟她低聲下氣道歉。咱倆又沒欠她什么！給魔鬼妞種菜還是唐燦燦惹出來的呢，她不讓她男朋友找魔鬼妞算賬，會落到這地步嘛！咱倆容易嘛！”
馮一諾想想有道理：“那咱們以后各玩各的，不跟她們一起了！”
“就是說啊。”肖初一換了個手拎菜，有點沉啊，心說魔鬼妞還挺客氣的，“維姐家的公司我去過，門面挺小的，唐燦燦說的那什么前臺、文員、秘書……沒準就招那么一個，維姐應了那么多人，你覺得都能留下？”
馮一諾搖搖頭。
“所以干嘛要跟她低聲下氣，老娘才不！咱們爭取早點把面膜搞出來，到時候合伙開個面膜公司，不比給人打工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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