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湊到他耳邊,給來人制造一個旖旎至極的場景。
燕離想抓抓發癢發燙的耳朵,懷疑主子這是真醉了。
夜風有些凍人,燕離仗著身體好,還穿著一件單衣,整個人纖細又瘦弱,倚在薛浪胸前,一側臉便能看見薛浪如玉的面龐。
他呼吸微微亂了下,手指無意識地發著抖,不是冷的。
薛浪也感受到了他細微的顫抖,松了松大氅,把燕離整個圈進懷裏,笑著說:“還好買的大。”
燕離努力忽視著薛浪吐在耳邊的熱氣,冷靜地說:“屬下剛才聽到那人要在主子房間放點東西。”
薛浪下意識在他頸邊蹭了蹭,放松地說:“是周臨學安排的吧。”
“是,正是從他那兒跑出來的小廝。”
“不出意料的話,今晚就能見到那個殺人魔了。”
“主子英明。”
“噗。”薛浪好笑地抓了一把他的馬尾,假正經地說,“居然會奉承本王了,不錯啊。”
其實燕離也不知道怎么說出那話的,就感覺腦子一直在加熱,無法思考,脫口而出一句及其敷衍的話,他紅著臉問:“主子喜歡聽嗎?”
薛浪笑著看向他,看見他的眼裏滿是認真,像一把冬日裏熊熊燃燒的烈火,能解凍萬裏冰原,強大而忠誠,令人不忍辜負。
“說幾句你還認真了,”薛浪移開眼,揭過這個話題,轉而說著今晚的計劃,“殺人魔應該會趁半夜大家都睡熟的時候動手,本王引他進來,你捉住他就好。”
燕離皺眉,反駁道:“屬下保護您,以防那人留有后手。”
薛浪四處看了看,來盯稍的已經走了,便松開了燕離,把大氅脫了披在他身上,不容置喙地說道:“這裏就屬你武功最高,禁衛軍那群廢物,恐怕不夠那人殺的。”
眼看燕離還要發表意見,薛浪嚴肅了語氣,道:“本王叫你去就去。”
燕離憋了口氣,不上不下,最終還是半跪下應是,躍上房頂走了。
他走后,薛浪盯著留有余溫的手掌微微出神,他剛剛,對上燕離炙熱的眼神,竟然想親上去,真是瘋了。
難不成自己一語成讖,真把自己說成了斷袖?
算了算了,現在不適合想這些。
他甩了甩頭,進了屋。
那小廝從他那兒離開后,七拐八拐進了周臨學的屋裏。
小廝輕蔑地說:“大人,厲王喝得很醉,抱著一個男人親呢。”
周臨學暫時把這個“男人”放在一邊,盯著薛浪臥房的方向,笑得殘忍:“既然來了,自然要送厲王殿下一份大禮,殘害我兒,就把命留在這兒吧!”
小廝離開后,周臨學臥房的屏風后面走出一個蒙著面的玄衣男子,聲音沙啞:“不能殺他,我王留著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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