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萬語說教不如一朝行動成全,顏淵痛吻上朝歌的雙唇,就此曖昧纏綿,兩個人身體摩擦,鼻息交替,原本放松的神經一下又緊繃起來,顏淵松手愛撫她的臉頰輪廓,唇齒見輾轉來回,加深蔓延。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朝歌只覺得腦子裏突然血液不夠用,竟有種窒息的錯覺,就算被子落在半腰處,也不覺得有一絲嚴寒,反倒是滾燙的空氣,就快傷著自己脆弱的神經,逼著就范于這場悱惻纏綿。
朝歌沒有閃躲,沒有掙扎,反倒逐漸配合起來擁抱他,這是顏淵意料之外的事情,視野裏是她一張燒紅的臉頰,雙唇上潤澤有光,曖昧至極:“歌兒……”
在曾經恍若云煙的春.夢裏,顏淵也是這樣寵溺的喊著“歌兒”,這讓朝歌有些懷疑現在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覺,茫然道:“是……夢嗎?”
顏淵低頭,雙手撫摸過她身材的曲線,一直扶到腰間,正視她道:“是夢。”
朝歌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一把捏住,喃喃道:“不會痛……”
顏淵側頭咬住她的手指,朝歌才要抽離,卻是一陣心悸,看顏淵曖昧的舔過,難為情的縮回,直到顏淵的吻再次印上自己的雙唇。
腰間的衣帶一緊一松,煽風點火的大手已經穿過肚兜覆上她起伏不斷的胸口,朝歌側頭嚶嚀,顏淵吻住她的脖頸,傾聽她在崩潰之前的無助呻吟,更顯嫵媚動人。
顏淵的墨發撒了她一身,撇開衣領之后,搔弄著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別說那只作惡的手,蹂躪著她身體最為柔軟的部分,逼得她一再挺身屈服,“師……父……”
他就像一團火,而在顏淵手中的朝歌就化為一池春水,任他溫柔粗暴,只要是他想要的,她便全部給予,毫無保留。就算心裏害怕,就算想要退縮,但不知為何就是這樣期待著,渴望著,只能蹙眉掙出淚水:“師……父,好……好奇怪……啊……”
雖然看《房中術》裏有描寫,但是親身經歷又是另一回事,等到大半的衣服被扒光之后,蠟燭恰巧燃燒到盡頭,昏天黑地一瞬,顏淵俯身咬住她胸口綻放的乳.尖,引得她破口呻吟,呼吸不暢。
顏淵似是已經瀕臨極限,一手沿著曲線往下抓住她的臀瓣來回揉捏,引來朝歌不由自主的戰栗,一手托出她胸房誘人的形狀,以供更好的品嘗。
手掌游經那處神圣不可侵犯的領地,竟是沾染了少許濕液。顏淵喘息不已,悶頭咬住朝歌的乳.房,朝歌吃痛就要推開他,卻想雙腿之間已被入侵,顏淵肆無忌憚的愛撫,極為色.情的用中指沿著縫隙來回刮取愛.液,朝歌自慚形穢,背過雙手揪緊身下被衾,口中已是啜泣哀求:“不……不要……這樣……”
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所愛之人總是這般熱情淫.亂,讓人無法抗拒。顏淵收手撐起,隔著濃濃黑夜將朝歌臉上所有媚人的表情收在眼底,用盡殘余的一點理智,貼近她耳廓,訴說著:“讓為師……愛你可好?”
翌日天明,持續了十多天的大雪終于停了,整個世界一片銀裝素裹。
這一覺睡得大好,起來時神清氣爽,朝歌伸個懶腰,抱著被子回憶不可思議之昨夜。
她看到了騰蛇,果真不枉她丟了名節過來暖床,沒想到如《花間事》中所言,枕邊話對男人一針見效,一個小小的要求自然不在話下。可后來不知為何,記憶呈現空白。于是一夜無夢,睡得這樣安穩。
可是等朝歌起床,才發現她睡的是自己房間,但卻抱著顏淵床上的被褥。興許是昨晚太興奮了,被師父連人帶被扔出來也有可能,朝歌妥善的想著,下了床之后,隔壁的師父果然不在。
書房門口,德標正是對心畫說著什么,看向這裏一眼,心畫上仙也就拜禮一下,轉身離開。
朝歌道:“怎么了?”
“掌門正在小憩,任何人不得打擾。”說是這樣說,但德標還是推開門,放朝歌進去道,“請務必安靜。”
朝歌進門,顏淵果然伏著書案休息,連外頭的說話聲都不曾聽到,當然也沒註意到朝歌進來。
朝歌在一旁坐下,也不推醒他,只橫看豎看,左看右看,心想著莫不是昨晚鬧得太晚,打攪了師父安睡,才讓他在白天裏居然出乎意料的睡著了。
隨意的瀏覽過桌上的文書,朝歌也趴□來,側頭和顏淵面對面看著,輕吹一口氣,額前的劉海微微浮動,一張面容溫柔安靜,讓人不忍心去吵醒他。
朝歌打算就此離開,剛起身又重新坐回原位,用食指輕抹唇色,小心翼翼湊到顏淵,在側臉上印下一吻,顏淵睫毛微顫,朝歌欣賞完自己的杰作,起身拿了《參同契》,心滿意足的離開。
待朝歌走遠,顏淵起身扶額,等大腦清醒之后,德標進來守候,“掌門。”
顏淵坐正,整理一下書案上堆放的文書,德標站于一側,突然瞪大眼睛,顏淵并未察覺,德標欲言又止道:“掌門……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顏淵淡淡道:“說吧。”
“掌門……你的右臉……有——”德標似是無顏說出接下來的措辭,只讓顏淵心領神會。顏淵疑惑的伸手一撇,指腹一道紅印,若三月櫻花,粉嫩優雅。
意識到的人半捂著臉頰起身道:“本座去去就來。”
“是,掌門。”
朝歌正是坐在光禿禿的樹丫上翻閱《參同契》,看不遠處顏淵從幽徑走來,向著院子過去,努力揮手道:“師父!”
顏淵抬頭眺望,卻見朝歌悠然自得的坐在樹上晃著腿,與平日裏清麗的容顏相異,今日她化著淡淡的妝,在灰暗的雪天看起來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她縱身跳下來,卻不知雪地松軟,陷進去差點摔跤,顏淵剛去扶她,她已經扶著花樹穩住,笑道:“師父走得這樣匆忙,有什么事嗎?”
顏淵這才想起右臉上還有吻痕,不自覺的抬手遮住,冷漠的轉身走入房內:“你做的事情你清楚。”
朝歌隨即跟上前去,嘻嘻哈哈道:“那是不是還要我做的事情我負責呢?”
顏淵絞著毛巾擦拭,看朝歌吊兒郎當的模樣責備道:“看書非得上樹嗎?在房裏不是挺好的。”
朝歌振振有詞道:“師父你這就不懂了,書上說人在寒冷的時候思維更加清晰,溫暖的室內會讓人產生惰性的。”
顏淵不同她辯論,只道:“那看得如何?”
“嗯,有點冷,還是進來比較好。”
顏淵走時,門外又是飄起鵝毛大雪,朝歌連忙一把拉住道:“師父還是披件衣裳吧,你看你穿得這么單薄就從書房出來了。”
朝歌給他穿上披風,戴上帽子,顏淵直言不必:“為師不是要出門,無需這樣保暖。”
朝歌一板一眼道:“如今是仙魔大戰關鍵時刻,要是師父因為感冒傷風什么的誤了大事,可是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顏淵還是堅決不穿這一身累贅,脫下來掛回原位道:“你有空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鼻子凍得通紅,若是生病了,如今為師也沒時間關照你。”
“師父放心,朝歌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都沒感冒過,怕什么!”
但就在這信誓旦旦的保證后第二天,朝歌就病來如山倒了。
還記得昨天顏淵的囑咐,這關鍵時候沒人惦記她,朝歌在勾陳宮走了一圈,還真是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來到太和殿也是門可羅雀,只偶爾幾個在廣場掃雪的弟子,朝歌走過去問道:“這……人呢?”
“清早的時候,掌門出行之際在門殿發現一名棄嬰,現和各位長老正在長生殿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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