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祭挑起眉梢,低頭看著她:“你還會受欺負?”
他記得這小女人更會欺負人,江淑在她那可半點好處都討不到的。
“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怎么會不受欺負,宿千祭天天欺負我。
宿千祭:“.”他怎么不記得何時又欺負她了?
只是叫她推個輪椅叫欺負?
男人低頭看著收拾籃子的小女人,有些失笑,還真是個嬌氣包,一點委屈都受不了。
“嗯,以后若是有人欺負你,你便來這裏,我罩著你。”
江杳笑得兩眼彎彎:“真的嗎大神?你愿意罩著我?”
“嗯。”
“謝謝大神。”江杳拎著籃子:“那大神,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
“好。”
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對勁,她回頭追問:“大神,我來這裏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呀?”
宿千祭手在袖中畫了個圈,手心多了一截竹子。
他拿出來攤在手心:“這個你拿著,以后來這裏吹響我便會來找你。”
江杳接過竹子還看了好一會。
好精致的小東西。
“那謝謝大神.”
一抬頭,白無常已經消失了。
經過幾次憑空消失的經歷,江杳已經習慣了這種詭異的感覺,只是忽然感覺吹來的風更加涼了。
江杳搓了搓手臂,趕緊拿著籃子往回走。
剛走出破舊的月亮門,江杳敏銳的聞到空氣中飄來的花香。
是迷.藥。
銀針在手中握緊,她裝作被迷暈了,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江杳閉著眼,警惕的用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好長時間過去了都沒有腳步聲。
就在她要起身時,身子感覺被觸碰。
她先是不動聲色等著對方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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