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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合作泡湯的事情很常見，可這次的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慢一秒都會對他們的利益有所損失。

對此，顧子言調查出了是顧笙搞得鬼，這讓他很郁悶，搶在自己之前‘開戰’是為了顯示他自己的高大上？

顧笙，你好樣的。

蘇安安發覺，顧子言一旦到了工作室就會恢覆冷淡的模樣，就像是看淡了一切一般。

“你這般看透紅塵的模樣讓我瘆得慌。”

顧子言被她這話逗笑了，還看透紅塵呢，他只看透了那個男人。

“今天下午我要去簽一份合同，一起去吧。”

“我怎么沒聽丁辰和我提起過？”她是助理，對這種事理應知曉啊。

顧子言對此表示完全不需要，蘇安安一天到晚的在自己身邊，行程什么的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到了下午的時候，顧子言帶蘇安安去了宋晚晨開的公司。宋晚晨也在場，一身休閑服翹著腿坐在沙發上。

兩個人坐在了宋晚晨對面，還有幾個蘇安安之前在飯局見過的黑衣男人。

宋晚晨提了提他的黑框眼鏡：“你也知道你的工作室才剛建沒多久，雖然之前就有了，可名氣不夠。也不是基友我不幫你，只是簽三年有點短。”

顧子言今天來的確是來討價還價的，他每次工作的時候聲音都會很沈，反問著：“那你想要多少年？”

“我知道你具體的打算，但這合同必須要滿五年，不然我不就虧本了嗎？”

“虧本？”顧子言淡淡一笑，“那你把我的股份還給我吧，以及你在我那的股份我也得想辦法收回。”

“………”宋晚晨裝不下去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三年就三年吧，但我有個條件，等合并了之后我要從中得到百分之三的股份。怎樣？不過分吧。”

顧子言答應了。

他來其實還有個目的，顯然宋晚晨也知道。所以等顧子言簽完合同之后就讓其他幾個人拿著文件出去了，然后他問：“有問題說吧。”

“那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吧？”

宋晚晨點點頭：“對，但涉及的大人物有點多，我已經受到阻礙了。晚上出門的時候都能遇到幾個人威脅我呢。”

“……那是因為你是副局長吧？平時惹的人太多了。”顧子言毫不猶豫地拆穿。

不過說真的，宋晚晨背后的勢力的確挺大的，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做了個警局副局長。對此，宋晚晨都會這樣解釋：那天我踩了狗屎，可能就是狗屎運吧。

蘇安安在他們一旁安靜地聽著，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突然，顧子言提到了名字：“我就知道顧笙單向賣毒/品了。”

“顧笙？”她脫口而出。

顧子言點點頭，“嗯，我調查的就是他。”

宋晚晨接了一句：“這不是他要你調查的嗎？”

反正他是第一次遇見要求兒子調查自己的父親的，而且這一差還牽扯出了以前的大案子以及很多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