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變不了什么,也終究不會再去試著改變什么。”
“現如今的狀態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張昭說到這里,忍不住嗤笑了一身。
隨后搖了搖頭。
又想要捏起一旁的宣城紫毫。
就算張昭已經說的這么明白了。
荀彧其實還是不能理解。
他這個天生的暖男,天生的理想主義者,對待所有的事物都忍不住想要拿出最大的善意來的他。
根本理解不了張昭所說的這些話。
于是荀彧也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繼續糾結。
他不是一個喜歡跟人辯論的人。
在他看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想法。
而他自己當然也有。
他現如今能做的,要做的,也不過就是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并且將自己的想法一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于是他朝著張昭躬身一拜。
隨后便毫不拖泥帶水的走向文士府外。
他也沒有再打算去找婁圭。
也沒有想要再去見那個他之前很好奇的圣人秦羽。
現如今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他見到了張昭,知道了這棘陽城內的情況,便也該動身回去了。
如果還不回去的話,父母應該也會擔心了吧?
荀彧這樣想著,于是走出了文士府。
就在他剛剛離開了沒多久之后。
逢紀便來到了文士府中。
他一眼看去,只看到還在桌案上奮筆疾書的張昭,并沒有見到荀彧。
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開口問話。
生怕給面前的這尊大神惹的怒火沖天。
那樣的場面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了。
經歷過一次之后,他說什么都不想再去經歷一次。
一直等到張昭將他面前的這張紙寫滿了之后。
張昭才抬頭看向逢紀。
“不知主簿前來,可有何事?”
逢紀畢竟沒有婁圭那樣的社交牛逼癥。
張昭和荀彧都是婁圭認識的人,而逢紀卻是根本不認識。
偏生婁圭這個掌管財政的少府整天算下來可要比婁圭這個主簿還要忙的多。
大大小小的財務都要婁圭去負責。
況且婁圭怎么都想不到。
他們這個用來編纂初級教材的文士府,何德何能去容納這么兩尊神仙?
尤其是荀彧。
自己明明都給他寫了信,他來到棘陽城中之后,也理應是直接過來尋他的才對。
再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去了文士府干活啊!
于是婁圭就這樣與他們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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