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握緊你的手,你會和我走嗎?一直和你走到時間的盡頭,你有是否有勇氣?口中的真愛又是什么?是一時的激情,還是可以經受住折磨的忍耐?
故事得從劉雨上高中的時候說起——
黑板上的粉筆還在嘰嘰喳喳的寫個不停,粉筆與之相撞的聲音使每個學生起了困意。
“天啊!這爆炸頭的課什么時候結束啊!”張亮不耐煩的說道。
“別亂說了,要是被地理老師聽見的話就有你好受的了。”劉雨小聲的說著。因為他天生膽小,老師的一句批評甚至能導致他三天的沈默。
“好了,忍著就是了,你怎么這么膽小,真是的,大男人的。”
劉雨對于他的壯膽只能沈默,因為即使有再大的理由,他也不會做出和老師頂嘴的事來,而張亮也明知勸不了他,每次都是無奈的抱怨。在這個班裏,一個是十分乖巧、成績優秀的劉雨;一個是性格火辣、學習“悠銹”的張亮,按道理來說他們怎么也玩不到一塊,可是他們卻天意弄人的成為了好朋友,如膠似漆。
“媽的,真的忍受不了了,什么啊這是,她應該當催眠師,不行該當地理老師。”這個火爆脾氣肌肉男還在抱怨著。劉雨對他也甚是無奈,平常在一起也就多了一份遷就。因為每次劉雨受欺負都是張亮出頭,甚至有時候他把張亮當成了保護傘。
對于爆炸頭的講解就像大家都無奈到了極致,每當上他的課大家都會有度日如年的感覺,至于她為什么叫爆炸頭是因為她的頭發總是弄得莫名其妙的,弄得說紋理不是紋理,直發不是直發的,還有蓬蓬的感覺,大家為了省事,干脆就叫他爆炸頭了。
雖然有度日如年的感覺,但是時間總還是會過去的。這不,最難挨的時候過去了,下課了,大家都從催眠曲中解放了出來。
“哎呀!小雨,下課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飯呢?今天我請客。”張亮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個——我——我媽,你知道的,恐怕不行,那算了吧。”
“真是的,每次都這樣,劉雨啊,你還真聽話。”張亮諷刺的說道。
“不好意思了,下次吧!”
“那好吧!下次一定啊”張亮失望的說道。
不過劉雨還是對張亮挺有好感的,雖然他不喜歡和這種粗野的男生交朋友,但是天生老實的他只有張亮是真心的想和他做朋友,其余的人卻只是利用關系。不是讓他幫別人補課,就是欺負他老實的。
走到了馬路上,劉雨還在想著張亮請他吃飯的事情而沾沾自喜,因為這是這個學校裏唯一對他好的人,他也十分聽張亮的話,就在這幸福的思考中,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發生了。
“小心!!!”
一個陌生的男人將他抱起,一同飛到了馬路邊沿上,只見一輛黑色轎車飛快的閃過,這時劉雨才明白,原來是這個男人救了他。
抬頭一看,這個男人竟是一個黑人,看似像是美國的。劉雨坐在地上看著他,這個黑色的帥小伙留著短短的頭發,粗狂的眉毛,雙眼皮,挺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胸部的肌肉將他的襯衫撐得鼓鼓的,超級高大的身材,最重要的是他留著劉雨最喜歡的絡腮胡。雖然劉雨不喜歡粗礦的男生,但是他喜歡胡子,因此他的大舅,二舅,變成了他最親的人,也許這樣說有點夸張,但是他對胡子的熱愛,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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