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敏之就拉著劉啟到超市裏買了一些探險必備品,根據(jù)林敏之的經驗,他們買了高強度手電筒,防風打火機,壓縮餅干,軍用水壺,防蚊蟲噴霧和登山繩,為了防止山裏晚上露水重,他們還特意帶了兩件長袖。晚上八點多天黑了的時候,他們就悄悄地出門了。
小鎮(zhèn)就在山腳下,他們沒花幾分鐘就走到山坡處,劉啟還是有點害怕,但看著林敏之一臉的鎮(zhèn)定,他也不怕了。倉吉山本身海拔不高,說是叫倉吉山,其實海拔也就五六百米高,山不高就是深,往后這一大片,都是深山。他們穿著運動鞋一腳一腳地走在山路上。天上的月亮遙遙地給他們打著燈,耳邊傳來了呼呼的風聲,回頭一看,小鎮(zhèn)的燈光還在視線中。
走了不知多久,劉啟感覺視線裏的燈光只剩下手電筒的光,月光也被茂密的樹枝擋住了,回頭一看,小鎮(zhèn)也不在視線裏了。劉啟的呼吸聲逐漸加重,“我感覺有點累,我們要不緩緩再走?”
“好,坐下歇會,喝口水。”林敏之把包裏的水給劉啟遞了過去。“怎么樣,感覺還好嗎?”
劉啟找了一塊空地坐了下來,“還可以,就是感覺有點累,可能是平常不怎么運動吧。感覺探險還挺爽。”
林敏之笑道,“那是,追求的就是這個刺激!”
呼呼呼,呼呼呼,劉啟突然聽到了一陣很喘的呼吸聲,回頭一看并沒有其他人,這一片只有他和林敏之兩個人,他咽了咽口水,不確定的開口,“敏之,你很累嗎?”“不累啊,怎么了。”得到林敏之的回覆后,劉啟又仔細聽了聽,那股奇怪的呼吸聲消失不見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倆人又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段路,四周變得更為寂靜了,什么聲音都沒有,一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劉啟第六感感覺不是很好。之后遇到了一截十分狹窄的道路,一邊上是山壁,光禿禿的沒有任何可以抓住的地方,另一邊是山坡,比較陡,他們用手電往下打著看了看,坡地不深。倆人一手攥登山繩的一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過走。林敏之野外探險經驗豐富,他觀察地形后先走了過去,然后隔空大聲告訴劉啟註意事項,劉啟聽了林敏之的話,然后慢慢往前走。突然,劉啟腳下一打滑,整個人都滾了下去,林敏之拽緊了登山繩,但沒有成功拽住劉啟,“啟子,啟子,你在哪,還好嗎,啟子?”
滾到山坡下的劉啟看著面前的景象,心裏一松,還好不是很深的坡,“我沒事,敏之,底下的坡不深,我也沒受傷。”林敏之在上面聽到他說話,就松了一口氣,“但是我好像上不去了,底下好黑。”
林敏之拽著登山繩讓劉啟往上爬,可怎么著都爬不上來,它拿手電照了照四周,心想,下面也是山,他上不來,那我下去好了,就慢慢地就著山坡滑了下去。
山坡下到處都是樹,他倆互相看了一下傷勢,并無大礙,都從地上爬了起來。呼呼呼,呼呼呼,劉啟又聽到了那個呼吸聲,他看著林敏之,又問,“你累嗎?”林敏之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么了?”“敏之,從剛才,我就一直能聽到一種呼吸的聲音,時有時無的,呼吸比較急促和用力。”“沒事,那應該是風吹的樹葉的聲音,大自然的聲音,很正常。”劉啟聽了之后半信半疑地跟著林敏之收拾東西繼續(xù)往前走,他回頭看了看周圍,并沒有別人。眼前都是大鼠,月光只能透過茂密的樹葉投下來一點點。走著走著,林敏之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們似乎一直在繞圈子,好像鬼打墻一樣,他跟劉啟說了之后,劉啟感到更害怕了。拽著林敏之就想回到剛才掉下去的那個小坡,可他倆怎么也走不過去。在原地越轉,心就懸得越高,走著走著,他們似乎看見了一個建筑物。他倆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多遠,一座破舊的祠堂出現(xiàn)在了他們倆面前,這個祠堂上斜斜地掛著一塊匾,上邊的字因為歲月的痕跡已經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見一個吳字,祠堂的正門半開不開,從內到外散發(fā)著一種破敗的氣息。祠堂旁邊的植物長勢很足,旁邊的大樹感覺隨時可以徹底侵占這座祠堂。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很多年的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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