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面前的是一桌子豐盛的餐點,菜飯湯,甜點一應俱全。
明晃晃的視覺,被自己嗅到的味道,方方面面都令他更加哀痛。
他真的高估了同坐一桌的他們兩個的高風亮節,搶劫什么的,真的不要太流氓。
可惡!可惡!可惡的是他居然能為他們解決問題,幫上忙感到高興!?
他才不是抖m!
“再哀痛下去,你的胃會更難過的哦。”神樂將一只雞腿夾到了青年的碗裏,感謝道,“如果不是和泉,我們估計真的要淪落街頭。雖然知道不會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但亂步尼桑的身體太過柔弱,萬一吹個冷風,不幸中招倒下去的話,我就成了間接導致世界第一名偵探隕落的千古罪人了。”
“會死的很慘的說。”
和泉一郎咬了一口雞腿,心裏莫名的覺得被感動到了。
海帶淚落下,他再次強調自己絕非抖m!
而被評價為柔弱的江戶川亂步讀取到神樂拗口的彩虹屁后,嘴角微翹,哼,原諒她的言語冒犯了。
或許是因為身心得到了滿足,亦或者是身為名偵探的閑不住本性使然,在尋找住所的路上,江戶川亂步就主動的攔住了一貌似是遭遇了重創,而出于不斷吐魂,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在江戶川亂步說出了他的身份職業,以及最近遇到的困難時,那混沌的雙眼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似的,半跪著,拉著他的衣角不放手,懇求他救救自己。
“事情就是這樣的。”男人坐在榻榻米上,將具體的原委告知給了他們,“明天我被命令去吉原的那個房間調查元初大人死亡的案件。過去調查的人都很慘的有去無回,身首異處……”
“我,像我這樣的人,調查案子就只有兩年的經驗,怎么可能會有什么結果!結果保證不了,就連性命都要搭上,那個房間絕對是殘存著元初大人的靈魂或者詛咒!只要踏進去,任何人都會死。”
神樂聽著他不斷的將“死”的字眼掛在嘴巴,坐過去一點,拍了拍他的背,“年輕人不要這么喪,看開點,縱使是死了,十八年后依舊是個好漢。”
餵餵餵,別在安慰了。
本人都快哭了。
和泉一郎看著攢聚著眼淚的男人,努力的向神樂使了個眼神。
神樂看到后,做出拉拉鏈的手勢,算是合上了嘴。
“藏在那個房間裏的并非是你所說的元初的靈魂,亦或是他留下的詛咒。”
“那會是什么?”男人聽他這樣說,即將掉落的淚水努力的憋了回去,淚眼朦朧的註視著面前吃著粗點心的江戶川亂步,想要得知答案。
“唔……還沒有驗證了。”年輕偵探喝了口汽水,清涼爽口的感覺讓他愜意的打了個嗝,“或許是只要在夜裏才會出現的野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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