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姮不出府的時候,也不經常去找王爺。她和妙七一起玩,和府上其他人一起玩,就是不找他。
容循曾經囑咐莫要冷待她,如今她倒是有了許多朋友。
所以王爺某天又吩咐了一聲,明姮又沒朋友了。
她去找皇叔,卻發現他正和側妃溫情脈脈。他們像是在作畫,容循在她身后,隔著衣袖握著她的手。
彼時江月嬋正回過頭看他,如此一來距離便拉的很近。無防備下滿目促羞無措的神態,任誰看都是含情的。
容循之前嘗試過幾次,這次也不例外。他無非想試探她對他到底有幾分私情,好掌握分寸。
她任何對他動搖的情意,都能成為他利用的契機。誰讓言公對他這位私生女保護的太好,單純的心是容易吃虧的。
容循猜測過,她想拿墨京玉牌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因為想要幫助父親,所以擅自做主。
言公費盡心思將她送進京城,以假代真地成了護國侯的侄女,目的無非是為了保護她。他此計甚高,只可惜被毀了。
利用真心算的上是無比卑鄙的手段,他原本的計劃裏原本并沒有這個身份造價的江月嬋,但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沒辦法了。
白言欽曾笑話他用美人計,事態無常,他或許真要做一回無情之人了。
只是不知為何,每每他口是心非虛情假意的這些爛糟事,都能被明姮撞見。
真是他命裏克星。
白言欽來王府找王爺有些事情商談,卻不曾想在畫廊遇見怒氣沖沖的小王妃。
王爺就在身后跟著她,一次次想牽她停下來,都被她絕情地甩開。甚至還回身推他。
真解氣。
竟然敢給攝政王甩臉子。
他平日裏一直被容循欺負,哪裏見過這場面。
“喲,王爺。”白言欽靠著廊下柱子,環臂看戲,“惹小王妃生氣了?”
“有事說,沒事滾。”容循沒空搭理他,簡單的回他一句。
“什么態度,本寺卿見天兒地為你忙前跑后,你就這么對我?”
明姮總算停下來,背對著容循生悶氣。她遲早要被皇叔氣死了,天天讓她不高興。哄完她又做讓她不喜歡的事。她真可憐,明姮賭氣的想,這樣的夫君不要也罷!
她聽到白言欽的話,跟他一起撒氣,“就是,白寺卿天天為王爺做事,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就是。”白言欽頭一回和白蓮小王妃站上了同一條線,理直氣壯。
容循默了默,溫和地笑道,“白寺卿辛苦。”
白言欽拿扇子敲了敲背,不習慣地嘖了聲, “王爺您還是罵我吧。”
......
容循不管他,看著明姮道,“阿姮......”
他剛喚了她一聲明姮就皺眉,“我不要和你說話。”
“我沒有和別人卿卿我我......”王爺認真解釋,明姮委屈地抿了抿唇,指著他的右手,“你都握她的手了,還離得那么近,都快親上去了!”
容循不知該怎么解釋,只能重覆道,“沒有。”
白言欽聽的饒有興致,看著王爺連連失望地搖頭,“嘖嘖,衣冠禽獸。”
明姮聽到他的話,偏頭瞪他,“你憑什么罵我夫君!”
“......”
“我們回去談好不好。”
“不好。”
明姮平覆心情,嘆了口氣懂事道,“白寺卿來都是有事的,王爺忙吧,阿姮告退。”
她行行禮,轉身走了。
留下白言欽和王爺面面相覷。
容循定定看了他一眼,轉身朝書房去,“來的真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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