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棲覺得這事兒荒謬：“既為鬼王，便是真的要選妃，那也是鬼的事情，和人類又有什么關系？”
“指不定那鬼王就口味特殊喜歡人類呢？”江不換攤了攤手，“但是——的確有不少人，天師也好，普通人也好，蠢蠢欲動的想要去試一試。”
江不換評價：“小說和電視劇看太多了吧，連鬼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興沖沖的就去了。那可是鬼，人鬼殊途，他們心裏倒是一點ac數都沒有。”
顧棲手指敲了敲一旁的桌面：“那宴潮生怎么去選妃了？”
他磨了磨牙，在笑，但江不換卻打了個哆嗦，總覺得這會兒的顧棲看起來像是隨時能撲出去咬人的樣子。
江不換：“啊……你知道的，這事情畢竟事關重大，協會當然不可能真的坐視不理。所以就發布了任務，派了一批四級天師去打探情報。”
“而且不是也有些不知死活的普通人去嗎，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也能讓同去的天師把那些普通人接回來。”
“宴潮生就是接了這個任務。”
顧棲覺得江不換的每一個回答上面，都刻著兩個大字。他橫看豎看，楞是看出了“離譜”。
“為什么是萬鬼之淵。”顧棲眼底情緒晦暗，“為什么是……這么特殊的地方。”
萬鬼之淵是安全區之外，占地最廣的一大片鬼域，同時也是當年百鬼天災爆發的最中心。曾經有無數的天師和陰鬼在這裏殊死搏斗，只為了給自己的種族爭一片生存之地，以及一個未來。
那一場戰斗以人類的殘勝作為結束，顧棲力敵十鬼將，一人為線，阻萬千陰鬼不得上前。以絕對的強勢迫得他們最后不得不同人類訂立盟約，劃線為界，兩不干涉。
而這一處曾經的戰場、百鬼天災的最中心，在日后被冠名為【萬鬼之淵】。
那是人類永遠的隱痛，但也是陰鬼公認的起源和圣地。
也是因此，在這件事情發生在萬鬼之淵上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人類將會慎而又慎的對待這件事情。
顧棲明白這當中的諸多彎彎繞繞，他閉了閉眼。
“最后一個問題。”
江不換：“哈？其實沒關系，你想問多少問題都行，畢竟你看我們之間是這么個交情……”
顧棲打斷他：“我是怎么回來的。”
江不換：“能怎么回來？不就是那么回來……”
“江不換。”顧棲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我在問你，我是以什么樣的姿態回來的。”
江不換噤聲。
他轉過頭去同顧棲對視，半晌才笑了出來。
“不要擔心，顧棲。”江不換說，“我不知道在那之前發生了什么，但是至少我和宴潮生帶著你從尸窟裏面出來的時候，你是人類的模樣。”
“完完整整的，人類的模樣。沒有多出任何不該多出的東西，也沒有任何身體部位產生變化。”
“你做的非常好，顧棲。不僅僅是尸窟的任務……你一直都是人類。”
“好。”顧棲應了一聲，垂下眼眸去，長睫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
但是江不換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華縣尸窟一行兇險，顧棲的法器又依舊處于失落的狀態。前面還好，有賴于那塊兒不化骨干的好事，都是少年顧棲代打，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之后，當顧棲自己上手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調動了陰氣——并且是大量的陰氣。
那么墮化的情況自然也就不可避免。
顧棲要問江不換的，就是自己究竟是用人類的形態回來的，還是用……另外的什么模樣回來的。
好在江不換給出來的是一個足夠讓他安心的答案。
又沈默了一會兒，顧棲說：“我也去吧。”
“哦，你去就去唄……等等，你說你要去什么？！”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我真的不是真仙 血色靈妻陸琪張子恒 兇猛道侶也重生了 闡教第一妖 女總裁的近身特工 雙面夫人超腹黑顧陌厲司承 從今天開始做掌門 我在全職法師世界當臥底 穿越之炮灰男配 穿越之明正德皇帝 狼相公養成記 瘋了吧，撩我干嘛？我是反派啊！ 我的老婆太寵我 末世怪物樂園 原耽內卷把老婆卷跑了 圣龍之怒 爆笑寵妃舉高高 陳楓冉玉雪絕世武魂 [綜名著]炮灰逆襲指南 網游之超越虛空 降臨1994 我有三千大世界蘇紀年 無敵小民工 一覺醒來徒弟全叛出師門 我是足球經紀人 穿越冷宮：公主難當 重生之都市醫仙 長夜有星河 重生之一世巔峰 最終智能 柯南之我呼吸就能變強 絕色鬼后：夫君，哪里逃 九叔：十二符咒橫推諸天 大佬們對我恨之入骨 南少專寵：惹火丫頭，你別跑！ 我打造了神話世界 上門龍婿 亂世殘妃 我同夫君琴瑟和鳴 茯云的所有小說禍水 墮落的白領 重回八零年代我媽年輕時 云狂 佛不渡你我渡你 我是無辜的 大唐：開局融合三倍呂布戰力 折金枝 [銀魂]我是松陽老師 師父去世以后 蕪霽 重生之公侯正妻 月牙寨狼兵 豪門棄婦的壕，你們想象不到 春霧信徒 [快穿]哥哥每夜都寵我 庶子生存指南（制香） 一萬個我縱橫諸天 驚秋（nph） 火影之銀色榮耀 危險趨向性（nph，sm） 我的父親武道熊師 罪惡號列車【CP完結+番外】 娘子，你無情 人在神雕，開局獲得九陽神功 修仙，從長生不死開始 [美娛]野孩子 沈珺九燕無戈 人在綜武，開局威脅殷素素 乖!H 死遁后我陷入了修羅場 全息網游：女神，強勢撩！ 通房逆襲攻略（穿書） 舞動的幽靈 獬豸是我男朋友（穿書） 一念不善[重生] 假和尚 癡愛的代價（尹玉瑤沈安陽） 凌天至尊 雙面總裁爆寵小甜妻 風水秘聞實錄 豪婿戰神葉君臨李子染 阿呆地球尋愛記 歲月憂傷情難負 老板，來杯冰奶茶 網游之傳說永恒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神偷毒醫：誤惹腹黑帝君 漢末之益州崛起錄 魅魔和情敵貼貼是會懷孕的 武破九荒蕭葉 劍照霜 美貌青梅私奔后 我和大佬互穿了 西游：我成了通天教主的聊天群 睡服那個作精（1V1高H） 修真界網友在線掉馬 情攝（攝影師x模特） 海上升明月 暴君養成史 在浪姐直懟后，我在演藝圈逆襲了 無傀 和歌壇天后一起退隱的日子 昭卿 從崩壞開始的二次緣 我是大妖怪 我家娘子又重生了 快穿之絕色玩物（NP,H） 從龍頭開始，制霸港綜 抗戰：我有個軍火庫 唯不忘相思 星際之藍星第一美 文娛大偵探 我叫趙甲第 將門紅妝，太子妃威武霸氣 想和你 貢品男后 楚王妃 快穿：備胎覺醒后，拿官配祭天 想把你和時間藏起來 攬月逐星 逍遙醫仙游都市方川 鳳御凰之第一篡后 妖孽娘親帶崽虐渣，轟動九天了 和聯姻對象做炮友(lao) 魔方宇宙之復魔師 孤島世界 食葷者 詩與刀 蜜桃甜兔男孩 立教洪荒：開局傳下遮天法 萬界之最強穿越系統 萬人迷炮灰靠修羅場飛升[快穿] 回到三國當猛將 強寵剩女，本少要吃回頭草 漢末霸途 撿到一個位面 海賊之亡者監獄 隨身空間：仙家悠閑生活 古仙飛升傳 他與時光皆涼薄許蔚藍靳深予 殺戮系統，絕世殺神 全職媽媽出軌 救贖美強慘女主后 追女朋友的錯誤方法 皇室雄蟲從良記 團寵暖寶有空間 滿級綠茶穿成了炮灰女配 想想半獸人 足球萬歲